此刻,初楹闻言吓的面色苍白,浑身一软,差点失魂落魄的跌落在地上。
幸亏旁边伺候的丫鬟眼疾手快的搀扶了她一把,将她扶到旁边的红木椅子上缓缓入座。
她没想到此事她已然瞒的够严实,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让侯爷瞧出了端倪出来,这下让侯爷知道她肚子内的孩子,恐怕日后必定纠缠不休了。
郎中给她仔细把了脉搏,恭顺道:
“侯爷,老夫刚才给这位姑娘把了脉,这位姑娘已然怀孕四月有余,胎象很稳,还望侯爷无需忧心。”
沈柏砚锐利黝黑的目光扫在初楹的肚子上,有些不解的疑惑道:
“你确定是四个月?是不是弄错了月份,爷记得容姨娘怀了四个月的身孕的时候,肚子已然微微隆起了,可她的肚子怎么— —是不是太平了。”
那郎中抬手摸了摸胡须,暗自沉吟了片刻后,方才神色笃定道:
“老夫给不少的妇人诊过喜脉,定然不会出了差错的,这位姑娘确实已然怀了四月有余的身孕,可能跟个人的体质有关。”
“加上姑娘本就生的纤细,平日里进食也少,自然胎儿也瘦小一些,并不显怀,待老夫给她开几副安胎药,多喝一些各种滋补的汤将养,日后必定会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沈柏砚神色复杂难明的手里来回转动着一串色泽圆润的手珠,狐疑的目光打量了初楹半晌,挥手示意底下的人都撤退了下去。
他忽地起身,朝着初楹步步紧逼,抬手粗鲁的就去扯她衣裳上面的盘扣。
惹得初楹神色一慌,颤声道:
“侯爷,光天化日之下,您这是做什么?”
沈柏砚将她整个柔软娇小的娇躯抵在门框上,身上的衣裳早就被他解开了一大半,显得凌乱不堪,春光乍现。
隐约可见里面穿着一件杏花色上面绣制几朵雅致菊花的肚兜,腹部那里却用白色纱布缠上了一层又一层。
惹得男子瞳孔急促的收缩了几下,黝黑狭长的眼眸蕴含了冰冷的风暴,一触即发。
伴随着男子冲冠之怒:
“初楹,你居然这么对爷的孩子,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