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朝着前面步履了几步,他回过头来,又神色凝重的交代了一句道:
“对了,眼下容姨娘有孕在身,日后不许将这落胎药往府邸带,若是出了什么乱子,爷绝对不会轻饶了你,你自己惹下的风流债,自己想法子收拾干净。”
沈楚墨没直接回松竹院,而是去找初楹了。
在去雅竹院的路上,他恰好拦住了她的出路,神色略显几分疑惑道:
“老实交代,你今日去药铺内开落胎药做什么,你该不会想要趁机对容姨娘的孩子下毒手吧!”
初楹目光微微闪烁了几下,矢口否认道:
“奴婢并不知道四爷究竟在说什么,奴婢今日也没有去药铺。”
沈楚墨嗤笑一声,冷声冷气道:
“装?还跟小爷装?小爷都瞧见了,莫不是非得让小爷将此事如实禀告给三哥,让三哥彻查此事吗?”
“之前因为避孕药丸一事被发落到偏僻的冷院,你不但不知悔过,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趁机对容姨娘孩子下手,三哥本来子嗣艰难。”
“瞧着你平日里是个本分乖巧的,没想到跟那些女子一般包藏祸心,使些阴损手段,算小爷之前看错了你。”
“居然还偷偷摸摸藏匿那些污秽之物,就是为了取悦讨好三哥,之前还在小爷面前故作矜持,你实则就是不安分的孟浪无耻之人。”
“你喜欢看,小爷那里还有许多避火图,若是嫌不够,爷还可以亲自绘制给你看,保准让你一饱眼福,长了见识,不过是寻欢作乐的风流之事,小爷可是最为擅长的。”
“你放心,保准让你把三哥迷的神魂颠倒的,你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三哥的宠爱吗?不如你求求小爷,小爷可以让你得偿所愿,总比你使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强多了。”
初楹神色略显几分冷淡道:
“奴婢不知为何四爷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奴婢,想要利用落胎药陷害容姨娘。”
“奴婢为何要谋害她腹中胎儿,对奴婢究竟有何好处,若是容姨娘腹中胎儿有什么闪失,恐怕奴婢也难逃责罚。”
“不管四爷信不信,奴婢比任何人都希望容姨娘能够顺当的诞下子嗣,四爷说的没错,今日奴婢确实去过了药铺。”
“只是奴婢最近肠胃有些不适,想开几剂药方子调理一下而已,并不是四爷口中所说的什么落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