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怜啊,好歹你曾经盛开过,甚至比过了花姨娘那朵千娇百媚的花中之王牡丹。”
“总比咱们这些花从未绽放要强许多,不是我说你,你胆子可真大,居然敢对侯爷使如此下作狐媚之术,还敢私藏避孕药丸。”
“你啊,算是命大福大,侥幸捡回来一条命,若是换成旁人早就处死了,有个有本事的娘替你撑腰,就是不一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跟唱双簧似的编排了几句,见初楹没搭理她们,顿时觉得了然无趣,转身便直接离开了。
初楹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榻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疼的钻心。
连动一下都疼,那里有什么力气和精力跟她们打嘴炮,斗嘴啊。
她胡思乱想的想了许多,想到了自己终于费尽心思的离开了侯府。
想着她靠贵妃娘娘赏赐的银元宝买良田和宅院,开铺子,当地主小富婆。
日子过的悠闲又自在,忍不住嘴角微微勾勒出丝丝笑意,后来困的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接连几日,母亲和丫鬟半夏轮流每日给她按时送汤药和清淡的膳食,再给她的伤口上药,用的上等的金疮药。
因此,初楹身上的伤势好的也快。
加上,上次挨板子的时候,母亲特意买通了,对她行罚的小厮,虽然看起来血肉模糊的,但是好在并无伤筋动骨。
都是一些皮外伤,好起来也快。
要不然若是打的重了些,可能几棍子就能要了底下丫鬟的命。
母亲担心她身子虚弱,熬不过这二十仗,这才提前动了手脚。
这一夜,初楹有些口干舌燥的迷迷糊糊的想要喝水。
她费力的从床榻上撑起来,想自己取杯茶水,脚下踉跄几步,便猝不及防的摔倒在了地上。
紧跟着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将她从地上搀扶了起来,旋即,那人将一杯清茶递到了她的手上。
初楹借助外面微弱细碎的月光,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神色略显诧异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