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整个夜色充满了潋滟缱绻的媚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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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清早,在正院内。
秦姨娘目光淡淡的扫了旁边的容姨娘一眼,语气讥诮道:
“听闻昨儿在前院,侯爷宠幸了初楹那个贱婢,一夜要了好几回水,侯爷在情事上向来克制,何时这般荒唐胡闹过。”
“她娘刚跟老夫人请求恩典出府,紧跟着当夜她便被侯爷迫不及待的宠幸了,她们母子俩手段当真厉害,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倒是炉火纯青。”
“容妹妹,这初楹好歹在你身边伺候了许久,你难道就没看出她攀龙附凤的心思。”
“此事若是落在我的身上,肯定在刚开始苗头冒出来的时候,就直接给掐灭了,今日也就不会让她有机会勾搭侯爷。”
“你啊,就是性子太温和柔软了些,才纵容底下的丫鬟撒泼撒野,居然连你身边的陪嫁丫鬟都容不下,对她下了黑手,当真是心狠手辣, 半点都不顾及你们之间的主仆的情谊。”
容栀乔还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
她就是故意在她的面前拱火,拉仇恨。
好借此挑拨离间,让她强出头,跟初楹对着干,斗的越狠越好,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她语气漫不经心道:
“她能得侯爷赏识,也是她自个的本事,咱们是羡慕不来的,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尽心尽职的伺候好侯爷才是当务之急,侯爷雨露均沾,也是为了开枝散叶。”
秦姨娘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
“容妹妹可真是好心性啊,这都被人欺负在头上撒野了,还能坐怀不乱,我知容妹妹不喜跟人勾心斗角,可即便不斗,她也未必肯放过你,绿绮的死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平日里瞧着她是个老实本分,闷不吭声的,没想到一出手便将咱们整个侯府搅的乌烟瘴气的,甚至连一向得宠的花姨娘也因为她被罚禁足,那浪蹄子野心勃勃,又惯会使些狐媚手段。”
“也不知道下一个她会对谁背后下黑手,同为后院姐妹,我也是好心提醒容妹妹几句。”
“可千万别小觑了她,咱们好歹是正儿八经的主子,难道还会被一个低贱的贱骨头给比下去不成?”
对面的禾姨娘目光微微闪烁了几下,温声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