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的瞅着初楹正匍匐在地上,卖力的擦地,冷笑一声道:
“这不是初楹姑娘吗?怎么容姨娘嫌你背主不要你了,你又跑到前院来勾搭侯爷呢?”
“听闻你的生辰八字跟侯爷最为相宜,欲为侯爷诞下第一贵子可是真的?该不会是你们母子两刻意买通那个高僧,还第一贵子,就你这身份低贱的丫鬟也配?”
还记得前世,她的好姐妹跟她说过,是容栀乔那个小贱人为侯爷诞下第一贵子。
从今往后,母凭子贵,一飞冲天。
至于初楹这个贱婢,她的好姐妹压根只字都未提,想必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花釉微微顿了顿神色,恭顺道:
“花姨娘,侯爷向来不信鬼神之说,奴婢又怎敢买通高僧蒙骗侯爷,无非都是一些没有佐证的无稽之谈罢了,花姨娘犯不着放在心上。”
花釉姿态悠闲的往红木椅子上缓缓入座,冷声吩咐道:
“听闻你母亲最为擅长推拿之术,方才把老夫人哄的团团转,想必你自小跟在你母亲身边也学了七八成。”
“过来,我恰好腿酸,帮我揉一揉。”
初楹诺诺的小声应答了一声。
旋即,恭顺的上前来,替她力道适中的慢慢的揉捏了双腿。
花釉犀利的目光扫向她,冷声道:
“初楹,没想到你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出手便震惊了整个侯府,秋月和绿绮两位丫鬟先后折到你的手上,你的心机城府倒是真令人刮目相看啊,倒是令我小觑了你。”
“你动了我身边的丫鬟,我这口恶气一直憋在心里无处释放,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秋月如今生死未卜,你说我该如何替她报仇雪恨呢?”
忽地,花釉眼底寒光一闪而过,抬脚便猝不及防的将初楹踹翻在地,怒喝一声道:
“一个身份低贱的官婢也敢在侯府兴风作浪,你当真以为有老夫人在背后替你撑腰,就可以翻天不成,没人治得了你?”
初楹痛的眉心紧蹙,额前冷汗渗透,颤声道:
“花姨娘,这里好歹是前院,奴婢纵然有错,也得等侯爷回来了处置奴婢,那容得您在前院如此放肆明目张胆惩罚奴婢?若是闹到侯爷跟前,恐怕花姨娘也没法跟侯爷交差吧!”
花釉冷哼一声,不以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