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的趁机爬了床,事后还死不承认,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初楹心尖微微颤了颤,暗自思量了一番,方才斟酌出声道:
“若是侯爷因为今日奴婢指摘花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秋月而动怒,奴婢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了什么,奴婢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沈柏砚冷笑一声,讥讽道:
“好一个自保啊,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事,老夫人偏袒你,随便被你三言两语所蛊惑了,你以为爷是这般好糊弄的吗?”
“你当真以为你的那点小聪明就可以把所有的人算计在内,把众人耍的团团转,那祛疤膏的外瓶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沾染上了魅香,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为了尽快的给自己脱罪,命人偷偷摸摸的在那祛疤膏上面动了手脚,借此陷害秋月对吗?”
初楹心中大骇,整个柔弱的娇躯也忍不住微微发颤。
她没想到她的那点小算计,在侯爷面前压根就不值得一提,一眼便能洞穿了她的所有小心思。
难怪别人都说侯爷城府极深,不愧是官场上打混的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沈柏砚见她好半晌,都未曾吭声,冷哼一声道:
“怎么爷还冤枉了你不成,若不是念及老夫人的面子,你以为这件事你能轻而易举混淆视听,蒙混过关吗?”
“要不爷找那个帮你偷梁换柱的丫鬟跟你当面对质,看你究竟还有何话可说?”
初楹玉手紧紧攥在一起,手心情不自禁的冒了层层冷汗,略定心神,一字一顿道:
“不用了,奴婢承认,奴婢为了自证清白,在祛疤膏上找人动了手脚,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奴婢确实蒙骗了老夫人和侯爷,奴婢愿意领罚。”
“还望侯爷高抬贵手,不要牵连无辜,此事都是奴婢一人的主意,跟旁人无关。”
“可奴婢可以对天起誓,奴婢绝对没有半点谋害容主子的心思,否则,奴婢便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奴婢可以对天起誓。”
“只是奴婢找不到背后之人确凿的证据,这才一时之间动了歪心思,想出了这个下下策,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奴婢知道,侯爷宠爱花姨娘,可奴婢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担保,此事绝对跟花姨娘脱不了关系,侯爷尽管一查到底。”
“若是奴婢有半句谎言,欺上瞒下之举,奴婢任由侯爷处置,即便将奴婢拖出去杖毙,奴婢也认了。”
沈柏砚犀利探究的目光直勾勾的射在她的身上,手里来回转悠着一串色泽光亮的手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