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越发感慨。
‘迢迢暗度’‘金风玉露’‘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一整首诗词下来。
大量的运用了,平平仄仄,平平平仄。
词句在音韵上,极为优美。
舒缓流畅。
整首诗,哀而不伤。
太难得了。
而在过渡期间,这首歌出现的几句长句,如‘银汉迢迢暗度’‘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种叠词的方式。
将这这首诗词的节奏和音韵拉满。
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听着。
众人都如同学生般,仔仔细细的听着司徒老的讲解。
有的恍然大悟。
有人万分感叹。
有的羡慕妒忌恨。
譬如,罗默。
譬如,张大千。
譬如,一群诗词协会的老家伙。
讲解还在继续。
司徒老笑道:“这首诗最妙的地方便是仄声韵的断点,‘度’‘数’‘路’‘暮’,这四个仄声韵让这首诗词的节奏感,达到了极高的高度。”
“跟前面舒缓的平声调对比,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和落差。”
“也让这首诗,具有了让人看着便感到一种强大的表现力和感染力。”
“所有因素结合。”
“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其中的维度,已经达到了古代那些宗师级别的诗词大家程度。”
“让人读着荡气回肠,感人肺腑!”
司徒老没有一个字是吝啬的。
全部用来赞美这首诗了。
但在直播间的人看来。
这首《鹊桥仙,纤云弄巧》怎么赞美都不为过。
“这是我在二十一世纪以来,让我一眼看去,就感到震撼的诗词!”
“太绝妙了。”
“哀而不伤,美而不凄……”
“这首诗词的意境,简直绝了,那画面在我的脑海中嗡嗡嗡的。”
“我只能说,牛批!”
“他姥姥的,这就是吴庸,这就是吴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