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年轻人爱干净,像我这种大老粗,半个月都不带洗一回的。”
贾东旭几人还要脸,都打着哈哈不好上来就说明来意,只有冯勇那瘪犊子,仗着年龄小,小嘴上来就叭叭个不停:
“杨哥,我听说您钓了一盆鲫鱼,您在哪儿钓的?怎么不叫我?要是我在,像这种收拾鱼的活儿压根不用您动手。”
老几位可不是嘴上客套,手也麻利,打招呼的工夫,杨庆有手里的盆,肩上的毛巾,全被他们接了过去。
杨庆有?????
为了几条鱼至于吗?
杨庆有不傻,当然明白这老几位的来意,他也仰着嘴角给他们回客套话:
“澡堂人可不少,也就是我去的早,但凡晚一会儿,连换衣服的地儿都没有。”
“刘哥,您真会说笑,您要是半个月洗一回,孙姐能让您上床?”
五人之中,也就冯勇是个生瓜蛋子,其余几人闻言均哈哈大笑,刘师傅笑的同时还不忘出言反驳:
“这是什么话?你刘哥我在家一言九鼎,甭说半个月,俩月不洗澡也照样上床。”
许大茂乐道:
“哎吆歪刘哥,您这话我信,甭说俩月,半年都我都信,不过,您说得那床怕不是火车站宿舍吧!”
别看许大茂奸滑,但和院里人还真没多大矛盾,他嘴甜,会说话,开起玩笑来从不黑脸,因此他的人缘比起傻柱来,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正源于此,许大茂算是唯一能在前院吃得开的后院人。
“我说大茂,你现在别嘚瑟,等你到哥哥我这年纪,别说宿舍了,睡桥洞你都觉得比睡床舒坦。”
“哎吆歪,这么说,刘哥您睡过桥洞了?”
“呸!你才睡桥洞,我想睡,你嫂子也舍不得。”
“那可说不准,要不您俩月不洗澡试试?”
“你小子蔫坏,你怎么不试试?”
许大茂得意道:
“我媳妇不让。”
刘师傅气的一把搂住许大茂脖子,呲着牙问道:
“嘿!你小子,敢情我媳妇就让是吧?”
“刘哥,您这不难为人嘛!孙姐让不让,我哪儿知道。”
别看许大茂话里委屈,可他嘴角却挂着笑,一点委屈模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