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烧着水,还等拿肉回去下锅呐!怎么肯空手而归。
和稀泥就怕有刺头。
只要有人挑头不服,那就不乏跟随者。
“就是,凭什么轻易饶过他。”
“让我们现在回,那刚才的风不白吹了。”
“你看他,哪有悔过的样儿,必须严惩他。”
越说越气,越气越说,结果就是,倒座房前再次燃起战火。
一向不信鬼神易中海也服了。
他发誓,明天一定要抽空去买本黄历,顺道找算命先生看看,看看姓杨的是不是克自己。
杨庆有笑得更开心了,他再再次点上烟,安静看戏。
他开始鄙视中后院这帮邻居,特么的骂人都骂不出新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丢人呐!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叫停他们,让他们去乡下找老太太练几天,学好本事后,来日再战。
不过这次返场不一样,有人上头了。
赵大牛似乎忘了昔日孙友亮的遭遇,又或者是有人拱火,他竟然骂骂咧咧的去扯杨庆有脖领子。
普通人吵架,骂急眼了,有推搡之举也正常。
小混混吵架,骂急眼了,薅住对方脖领子,威胁几句也很正常。
赵大牛嘛!当然归在小混混那列。
他骂着骂着似乎找回了在工厂跟人吵架的感觉,顺手就想拽着杨庆有威胁几句。
“啪!”
他居高临下,手刚碰到杨庆有的脖领子,余光便瞅见一道残影,紧接着“啪”的一声,被扇出去老远。
这一巴掌,仿佛按下了急停开关,这帮人立马变得鸦雀无声。
刚才还处在后悔中的易中海,顿时乐了,暗道孙子,正犯愁今儿不好收场,你就把把柄递过来,爷要是不借机把你赶出院,都对不起自个受得委屈。
“杨庆有,你胆大包天,竟然殴打邻居,走,大伙押他去派出所。”
“嘿嘿!”
杨庆有冷笑两声,眼里泛着寒光回道:
“一大爷,您可不能说瞎话,谁看见我打人了?”
“您让他站出来,我好好认认他,好记住他长什么样,省的回头找错人。”
这哪是辩解,这特么分明是在威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