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军被围困在丰州,他却见死不救。”
“龟孙子。”罗广忍不住骂了一句。
下方的一众渠帅看到罗广生气,都不作答,免得触了罗广的霉头,他们可没有唐修德那样的资本。
生了会闷气后,罗广目光看向了左下手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面容白皙,身着的战甲制式全面,连护项都有,看起来颇带不凡,道:“章渠帅,南宫家可还能再派水师过来?”
由于丰州被封锁,加之南宫家的有意隐瞒,罗广还并不知南宫家也对陈墨下注投资了。
章封却这般回答:“回天师,我部已经和南宫家断了联系,淮王的水师封锁了河面,消息根本传不出去。”
闻言,罗广双眼一闭,放弃了那不该有的侥幸,轻吐一口气,道:“章渠帅,回北岸统领你的水师去吧,且勿让淮贼的水师上岸。”
“诺。”
“其他渠帅,也下去做好最坏的准备吧,若是坚持不了一个月,那就决战在即了。”
“诺。”
……
唐修德回到自己的营帐后,心腹们顿时围了上来。
这些心腹,全都是唐修德父亲武馆中的弟子,也是唐修德的亲信,二十多名弟子,几乎都是入品武者。
不过作为学武的人,待遇资源肯定是比不上唐修德这种武馆的少馆主,所以他们都只是下品武者。
“大师兄,罗广可说了如何脱困,陈墨、徐国忠那边可派了援兵来相救?”一人赶忙询问道。
唐修德微微皱了皱眉,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六师弟,都说多少次了,不得直呼天师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