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淮王来的信,陈墨仔细检查了下,蜡封没动,之前没有拆开过。
陈墨打开看了起来,淮王答应了他的要求,同意在淮河歃血为约,但是也让陈墨答应自己一个要求。
那就是向天下宣告,梁松的夫人在宣和八年四月之前就已经病逝。
也就是让陈墨对天下人说,并没有擒获梁松的夫人,当时擒获的家眷中,只有梁雪和一众家仆。
陈墨看完后有些懵了,自己把宁菀白还给他们,没有向他们索要赎金,还亲自送到淮河边,他们居然不要了。
而且还不仅仅是不要,虽然信上没有直说,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让自己杀了宁菀。
……
宁菀在后院过的并不顺心,且自从前些天陈墨跟她说请求淮王把接过去后,她心里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周边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感觉格格不入。
在这个后院,她都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乱走,吃饭的时候,被叫过去一起吃饭,坐在一起,她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今天,她来了月事,没有侍女的伺候,整个人病怏怏似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眼皮都是沉重的,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揉着。
屋内昏黄的灯光照耀在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上,白腻如雪,柔弱不胜,恍若身怀重疾,急需一副良药救济一番。
也不知过去多久,宁菀眼皮渐渐沉重,一股困意袭来,当她感觉难受睁开双眼的时候,忽然打了个激灵,恍恍惚惚看到了一个身形挺拔身影,面上带着些许的关心。
“宁姨,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陈墨道。
收到信后,陈墨就朝着后院走来,打算把这事跟宁菀说说,来到院子,发现没人,唤了两声,也不见回应。
陈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就私自进屋看了下,结果就看到宁菀躺在床上,面色难看,眉宇间还噙着些许的痛楚。
“侯爷.”宁菀脑袋昏昏沉沉,一下子以为自己看错了,等看清的确是陈墨后,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撑着想要起身。
陈墨不知道她只是来了月事使得身体不舒服,还以为她得病了,见她难受,便亲自上手扶住妇人的香肩,轻声道:“慢点。”
宁菀是梁松的续弦,年轻,皮肤紧致,身材丰腴有致,肩头和夏家姐妹那种骨感不同,还带着一些肉感,指尖与肌肤触碰的那一刻,带着一丝弹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浮于鼻翼,让人忍不住渴望占有。
宁菀因为刚才正在歇息,穿的不多,那两轮盈月,就像诗中描述的白玉盘一样。
除了小时候父亲抱过她,成婚后梁松碰过她外,她的身子就没有被别的男子触碰过,看着尽在咫尺的身影,宁菀又羞急又气恼,但人家是帮自己,斥责的话语又不好说出口,反而说了声“谢谢”。
“你这可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过来瞧瞧。”见宁菀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陈墨道。
宁菀摇了摇头,见陈墨再次问及,只好涨红着脸道:“我来月事了。”
说完,心底一阵羞恼。
陈墨也觉得有些尴尬,松开了宁菀,转身给宁菀倒了一杯茶,并用先天灵气把茶给加热了,递给了宁菀:“小心烫。”
闻言,宁菀恍惚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他人的照料了,而且她已经习惯了下人给她端茶倒水,现在由陈墨来照顾,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
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陈墨:“侯爷.找我有事?”
陈墨把淮王的信递给了宁菀,温声道:“这是淮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