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朝屋外走去,身后不断响起夏芷凝嗔怒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这混蛋说的话都是骗人的,有了新人忘旧人,是我看错了你”
“啪。”夏芷凝的话还没完,梁雪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夏芷凝气坏了,奋而起身,再次与梁雪缠斗了起来。
……
院外,宁菀一身粉裙,雪肤玉颜,眉眼婉丽温宁,此刻眉目四盼,双手尴尬的不知道放哪,夜色下,那股人妻气韵无声散逸。
因为穿得轻薄,身体的曲线轮廓,全都被勾勒了出来,有种陈墨在网上看别人穿紧身的后妈裙一样。
只要宁菀微微侧身,陈墨就能看到那腰后的傲人曲线。
见宁菀一直不说话,陈墨目光凝了凝,道:“宁姨,有什么话就说吧。”
可宁菀还没想到要问什么,听到陈墨问起,顿时心头有些慌了,脑海中飞快思索了一番后,吐出这样一句:“也不知道老爷他到哪了,侯爷您能帮我送个信回宁家吗?若是有个万一,我也可让宁家来接我。”
说完后,宁菀就后悔了。
宁家离虞州路途遥远,只是为了传一封信,而且双方之间又有矛盾,这人情可欠大了。
而且她这话,怎么有些盼不得梁松好的意思。
但话都说出口了,她也只好低下了头,丰润雪腻的玉颊上浮上一丝尴尬的红晕。
这本就是宁菀编的问题,她不想陈墨答应,所以很快又道:“我知道…我这个要求有些为难,是我失言了,你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可这话听到陈墨的耳里,却忽然觉得她在阴阳怪气自己,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淮州、江东等地未与我交好,且我已脱离了天师军,现在丰州那边也过不去,所以从这些地方去信件根本到不了河西。
若是绕路的话,时间太长,且现在梁家、宁家甚至是崇王,都对我误会颇深,我的人若真过去了,怕是很难回来,若只是送封信的话,有个好歹,我真没法跟下面的人交代。”
陈墨婉拒了。
虽然宁菀也没真想着求这事,但是听到陈墨拒绝后,心里顿感堵得慌。
果然,他之前对自己说的有什么事就找他的话,真的只是成年人的客套话而已。
现在真有事找他,直接就拒绝了。
也是,她自己其实早就有这种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