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澜奚自己都觉得稀奇。
他怎么会觉得难为情呢?
不就是叫一声老公吗?
这有什么?
叫就叫!
“老公……”玉澜奚的声音很轻,耳尖泛红。
“耳朵红了,好想摸一摸。”宴临盯着视频里玉澜奚的耳尖看,“红红的,软软的,好可爱。”
开了一次口,再说就流畅多了。
“老公,去开会好不好?”玉澜奚道。
宴临嘴角上扬:“好,都听老婆大人的。”
把翘班的宴临哄好,玉澜奚就给助理打电话了,告诉他宴临马上过去。
助理翘首以盼,在最后几分钟等来了开着骚包跑车的老板。
他的老板,是不是叛逆期了?
这叛逆期来得也太晚了。
宴临对开会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虽说他有楼承决的记忆,能在会议上做得叫人挑不出毛病来。
可工作这种事情,宴临才不愿意做!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他只想享乐。
会议开到一半,宴临就撤退,让楼承决上了!
因而参加会议的大老板们,都觉得楼总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刚开始时风格有点活泼,后来才恢复到平常的风格。
会议结束,宋美晴问:“楼总找了个年轻的恋人?”
“宋总怎么知道?”
“因为以前没见过楼总这么活泼开朗的一面。”宋美晴说,“你的恋人,一定很好。”
只有一段积极向上的恋情,才会让一个平静如死水的人,焕发出生命的鲜活气。
“对,他特别好。”楼承决并不吝啬对玉澜奚的夸奖,一想起小朋友,嘴角就不自觉带了微笑。
回了办公室,楼承决就从通话记录和机票信息,推测出了宴临出现后发生的一切。
楼承决:小奚怎么劝住另一个人格的?
玉澜奚看到信息,指尖悬着,一时没有回复。
楼承决即便从来没有和宴临交流过,也能从管家等人的言语中,猜测出宴临的性格。
基本上,他克制压抑着的那些情绪,宴临都有,并且绝对不会拘着自己。
光从宴临直接上手掐季子秋,差点把季子秋掐死,他就能猜测出一二了。
耳畔,有一声很轻的声音。
“老公……”
软乎乎的,带着几分甜。
眼前,仿佛闪过了玉澜奚羞涩的脸庞。
一切过分真实,楼承决没怎么思考,就判断出了真相。
这是宴临的记忆,恐怕小朋友就是这样把人劝住的。
要不然,只怕没有参加会议的宴临,早已经坐上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