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忆僵在门口,回头看向了包厢里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的人,“他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唐利冷笑了一声,眼神沉郁地看着她。
群芳厅的戏子,不论男女,目的只为攀附权贵。
内场秀是他们接近权贵的契机,借着音乐艺术,引起猎物内心深处的共鸣,再一步步诱入情网,让猎物心甘情愿为他们俯首称臣,挥金如土。
当然,他们的手段不只有音乐,还有其他……
“你们确实不该来这里。”
一句话极其诡异。
郑舒忆听得汗毛竖起。
她暗骂了一句,快步追了出去。
然而,找了一圈没找到冯澄的人影。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包里传来震动,才知道冯澄的手机在包里。
无奈之下,她只好回冯澄住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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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厅后门
冯澄回想着方才的种种。
唐利的局促、不肯相认、再到后面他说的那句好奇心会害死猫的话,一幕幕都在她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沈岐哥为什么打人?群芳厅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眼前一团迷雾,任她怎么也拨不开来。
她忽然停住脚步,松开了沈岐的手,坚定地道:“我要回去问清楚。”
沈岐回头看向她,漆黑的眸子装了几分凌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