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沉睡着娇喘微微的女人面色苍白泪痕斑斑,犹如雨中海棠惹人怜爱。
方文轩柔情脉脉的望了她一眼,悄悄跟随着弟弟来到外间的大客厅里坐下。
“他们明知道璐璐在月子里不能伤心,偏要夺走孩子,”方文山愤愤不平的述说道,“天下哪有这样做父母的?”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们有他们的考量。你自宽慰些,让璐璐也想开些吧!好在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方胜寒不久就能回来。”
方文山感激的起身给姐姐斟茶倒水道:“考量什么?有什么可考量的?自古孩子跟随父母天经地义,他们那套封建家规实在可恨!”
方文轩冷笑道:“若是他们不听劝阻,偏要执行封建家规,你又能奈何呢?难道为了孩子,置父子情分、母子情分于不顾吗?我劝你见好就收吧!”
“唉,璐璐几天没正经吃饭了,眼睛都哭肿了,你来之前我好不容易哄她睡着了!”方文山怨怼的叹息。
“你疼惜女人的这份心,真令人羡慕嫉妒恨呢!侯哥对我也算好的,但是和你相较之下就逊色多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文轩戏谑的感慨万千。
方文山羞愧脸红只管喝茶,却说不出话来。
方文轩瞅了瞅他又道:“爸妈的这番神操作,说到底是出于对璐璐的不甚放心,她流产之前也没见他们打过方胜寒的主意呀!你好好琢磨琢磨,是不是这道理?”
“所以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什么叫拜我所赐?“文轩不以为然的争辩道,”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就不会撒谎。”
“可是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呢?我还是那句话。”文山得意的抿嘴微笑道,“不过就是凭空猜测。”
方文轩激动的搁下茶杯,连忙摆手推脱道:“好了,你掏心掏肺的相信自己女人的清白,心甘情愿的戴绿帽子,我不拦着你!”
方文山洒脱的呵呵笑道:“哪有什么绿帽子可戴呀?谁有这个本事?对了姐姐,侯哥最近忙什么呢?我觉得好久没见他了。”
“他一直在上海的证券公司没回来呀!最近有几只新股上市,他和人忙业务呢!”
“哦,什么时候他回来了,你告诉我一声,大家好好聚会一下呗!”
“有什么事吗?”方文轩不无惊异的问道,因为弟弟从不刻意的探询她丈夫的行踪。
“没事呀!”他开朗阳光的笑着露出皓齿,“只是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家人之间,难道不应该时常见面增进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