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当时不仅去了绥宁伯府,还跟她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先是让她像上次一样踩在他的脚面上亲吻他。
当时她的小手已经摸到了离王的某处。
她记得当时离王某处并没有该有的反应。
她当时以为时间太短。
后来离王将她扑倒在床上,结果又停止,让她缓缓的一件一件的脱衣,像上次穿天华锦那样。
只是这两次都失败了。
这样想来离王确实是很奇怪。
难道离王已然纵欲过度,失去了人道的能力。
苏安然不敢想象。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我还嫁给离王吗?”
虽然说她是为了离王妃这个尊贵的身份,可是那种事情她也很喜欢,很享受的。
夫妻之间没有阴阳交合,还算什么夫妻,还有什么意思?
柴松说道,“咱们要的是离王妃这个尊贵的身份,至于其他的,你又何必那么在意?”
“离王不可能整日都盯着你。”
“只要你避开离王,享受男女欢爱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柴松果然是柴松,想法确实与众不同。
这种事情如此赤裸裸的呈现出来,苏安然还有点接受不了。
“何况我近日来是帮助你加快成为离王妃。”
“我要怎么做?”苏安然挑眉看向柴松。
柴松果然是聪明人。
能在绥宁伯府隐藏十几年,以账房先生的身份在京城立住脚跟,发展自己的事业,确实不是一般人。
“怀有身孕。”
苏安然看着柴松,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
“你在胡说什么?”
苏安然,“那是皇嗣,哪里是我们说怀有身孕便怀有身孕的。”
“太医会诊脉,长史会记录在案。”
“既然我给你初次谋划定然是为你想好了所有的步骤。”柴松自信满满的道。
“我身边有一位神医,他来自蓬莱,身在飞云阁……”
苏安然听说过飞云阁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