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你个贱人,你把伯府的产业弄到哪里去了?”
“那些宅子、铺子、田庄的契书在哪里?”
绥宁伯抓住牢房的门槛怒吼道。
“那些都已经卖掉了。”孙姨娘唇角勾着一抹蔑视的冷笑。
“卖掉了,你骗鬼,你都给了那个贱男人。”
“柴松就是个骗子。”
“不会的表哥,不会骗我的,表哥深爱着我。”孙姨娘始终没有从梦中清醒。
“他在伯府陪了我十几年。”
“他为了我连孩子都没有生。”
“他这一生只爱我一人。”
“你个蠢货!”绥宁伯厉声大喝,“老子是男人,老子就没见过有这种男人。”
“除非她是骗子。”
“他就盯着伯府的产业呢,现在产业已经到手。他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以为他还会带你离开京城,会和你这半老徐娘过日子吗?”
绥宁伯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孙姨娘冷笑一声,并不相信绥宁伯的话。
“反正那些产业我已经给了表哥。”
“你就别想拿回去了。”
绥宁伯气的差点吐血,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老子何曾亏待过你。”
“你身份卑微,我把你带回来,倍加宠爱。”
“后来,我把你抬为正头夫人。”
“你享尽荣华富贵。”
“你那远房表哥一穷二白,你跟着他会过什么样的日子?”
“你享受了一辈子荣华富贵,最后你竟然将我的产业全部都给了他。”
“可是你不爱我。你只跟外面的野女人鬼混。”孙姨娘也大吼道。
“你但凡对我好点,我也不会……”
“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你我都这把年纪了,儿女都已经那般大,你还要怎样?”
“我不过就是在外面弄个年纪小的回来。”
“我何曾撼动过你的位置。”
监狱里的衙役听着这夫妻对话只觉得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