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小榭内,绛河、弧南二人正在写信,信上各种添油加醋,描绘余笙和江子离的感情状况。
写完以后,两人还将信拿给白榆检阅。
白榆冷着脸看完信,又看了看两人,将信往桌子上一拍,训斥道:“瞧你们写的,先生都快能抱上徒孙了。你们真确定殿主和那小子在卿卿我我?还是你们只捡自己想听的听,杜撰出假消息来诓骗先生。”
“白榆,你不相信我们?”绛河顿感悲伤。
弧南趁机拱火:“你觉得我们是撒谎的人吗?”
“殿主不是随便之人。只能是你们杜撰。”白榆还在坚持自己的观点。
绛河闻言很是不满,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道:“他们俩就是做了啊!”
白榆还想反驳,眼角余光瞥见江子离走进院子,一个手势命令另外两人闭上嘴。三人齐齐向江子离行注目礼。
丝毫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江子离看见三人,乐呵呵走过来,道:“院子何处有热水,阿笙说要沐浴。”
此话一出,三人反应各不相同。
白榆微微皱眉:“沐浴?”
绛河有些兴奋:“沐浴!”
弧南面露调侃:“沐浴~”
很显然,他们都误会了什么。
江子离不明白他们反应为何如此强烈,只是顺着话点了点头,复述道:“嗯,沐浴。”
三人对视一眼,缄默无言。最终是绛河叫出一个侍女带着江子离去打热水,两人离开后,绛河拍了拍白榆的肩膀,笑得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