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晨说:“额娘,你仔细想想,姐姐的年龄与那位夫人并不匹配啊!”
江母无助的靠在江晨身上,哀戚地说:“那就是沐芳,我想象了无数遍,那就是长大后的沐芳的样子。”
眼见着江母不太清明,江晨直接抱着江母求助路过的小沙弥,将江母安排在一处客房,岫云寺的住持也算略懂医术,诊断说:“这位女施主哀伤过度,一时失了神智,贫僧为她按摩几个穴位即可。”
于是拿出了自己制作的药膏,隔着手帕蘸取药膏,按了几个头部的穴位,最后将手帕放在了江母的鼻腔下。
没一会儿,江母就恢复了清醒,她虚弱地问江晨:“晨哥儿,我这是怎么了?”
江晨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刚才的事,只说:“刚才额娘站在高处有些受不住,儿子找了住持,幸好高僧医术高明,额娘才得以清醒。”
江母还恍惚着,也就没说什么。
江母出了这样的事,也没有心思继续逛,江家母子就原路返回了。
往回走的时候,江晨不着痕迹地问引路的小沙弥,“这位小师傅,今日可有贵客来临?”
小沙弥不经事,一脸震惊,好像是说你怎么知道的?
江晨笑着说:“虽以前不曾前来,可江某也知道寻常寺庙是不会这么戒备森严的,每十步就有人守着,生怕人走丢。”
小沙弥垂头丧气:“施主果然眼光敏锐,是来了贵人,本来贵人不想惊扰百姓,叮嘱主持不必声张,没想到还是被施主看出来了。”
江晨谦虚说:“不过是碰巧,不过能让全寺动起来,想必这位贵人贵不可言啊!也只有贵庙人杰地灵,才能吸引贵人前来。”
江晨的吹捧,让小沙弥很是高兴,“那可不是,那可是来自......”
小沙弥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忙捂住嘴巴,滴溜溜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江晨。
江晨好笑地说:“小师傅没说漏嘴,不必紧张,咱们说点别的,不提了不提了。”
小沙弥认同的点点头,继续欢快地说起了别的。
最后小沙弥把江家母子送到了寺庙大门口,依依不舍的挥别。
江晨笑着告别,转过头,就收回了笑容。小沙弥收的快,可江晨还是听到了没说出来的第一个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