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会和贾张氏耗到何时?他自己还能活几年?别忘了,易忠海还未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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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最狠辣的女人之一,如今易忠海被贾张氏牵制,他的后事谁来料理?面对这位厚颜 的老太婆,易忠海失去了道德高地和四合院主人的地位,对付贾张氏的方法近乎于无。他不得不亲自出手。他的计划简单直接。
让他在所有人面前正式拜自己为干妈,承诺像亲生母亲一样孝顺自己,直至养老送终。这样一来,她就能堂而皇之地以易家长辈的身份介入易忠海的生活。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实际上照顾她的重任还是落在易忠海的现任妻子贾张氏身上。
聋老太太几十年风风雨雨,对付贾张氏这样的老太婆根本不在话下。她满意地起身,躺回炕上。"去吧,从明天开始,你等着瞧我的手段。" 易忠海收拾好碗筷,笑着回家。贾张氏挺直腰板,坐起来,盯着他质问道:"你又去哪儿了?"
易忠海把碗筷塞给她:"随便你,去洗碗吧。" 贾张氏瞪大眼睛:"又是给哪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送吃的去了?" 易忠海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敢这样说老太太?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本已站起,准备拿碗砸向易忠海,听见这话,手一抖,碗差点脱手。"那你早说啊,我怎么知道那是她的食物。" "再说,她孤寡一人,和我们没关系,凭什么管她的饭?"
她嘴上强硬,但身体却很诚实,端着碗走向水槽。她可不想惹恼聋老太太。同样依赖孤寡和年纪大的身份在四合院横行霸道,贾张氏对这个加强版的聋老太太充满敬畏,对方天生就能克制她。自己那些手段在聋老太太面前无异于自寻死路。因此,尽管嘴硬,但她还是开始认真洗碗。易忠海在一旁看着,懊悔不已,意识到自己本该早点请聋老太太出马。他兴冲冲地出门,直奔阎埠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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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母亲?
初一一大早,四合院的居民刚用完早饭,就被阎埠贵召集到中院,大家感到奇怪。以往开大会,阎埠贵都在前院,中院因为傻柱、易忠海和贾家的存在,气氛总是有些尴尬,其他院子的人很少过来。今天为何反常,回到中院?
阎埠贵笑容满面地说道:"大家好,我知道大家忙碌,就占用大家一会儿时间。" "我代表街道办事处,给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乐!" 他抱拳致意,众人纷纷回应。"阎大爷新年好。"
阎埠贵放下手:"接着,我们院里有件事要宣布。" 他挥手示意,易忠海扶着聋老太太,两人缓缓走出后院的小巷。四合院的居民面面相觑,询问道:"他们俩有什么重要事?"
"对啊,易忠海刚结婚,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 "不会是要离婚吧?" "那应该是老易和……嗯,张翠花和聋老太太的事吧。" "这和聋老太太有什么关系?"
"没错,老太太最近不太露面。" "又要搞什么名堂?" 贾张氏也在人群中,看着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心中满是疑惑。她以为易忠海一大早就出门,是昨晚胜利后的逃避,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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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走到人群 ,停下脚步。易忠海找来一把凳子,让聋老太太坐下,自己挺直身子,面向四合院的居民深深鞠躬。
"新年好,各位。抱歉,占用了大家一些时间。"
"我知道,近段时间我的行为确实太过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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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是你妈?"
"我明白之前大家对我的信任与尊重,易忠海当惯了老前辈,说话自然而然流露出这种感觉,姿态放得也很低。"尽管是在新年,大家也不忍心对他恶言相向,静静地聆听他的发言。
尽管易忠海面色憔悴,身形略显佝偻,仿佛大病初愈、体力虚弱,但说起话来气势依旧饱满。
"在这个新年之际,我也决定痛改前非,以后脚踏实地过日子。"他指着身旁的失聪老奶奶,继续道:"大家都知道,老奶奶对我一直照顾有加,我也是在负责她的日常生活。"他解释的部分,既是对老奶奶的尊重,也是作为四合院主人的责任。阎埠贵在一旁眉头紧锁,心里纳闷:易忠海当初来找我开会时,并没有提这些内容,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个老前辈没好好照顾老奶奶,难道你做得比我好吗?况且,别人都不清楚,我还看不出来吗?老奶奶可是把你看作儿子,遗产都准备给你,你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她没留给我,我哪有义务?阎埠贵撇了撇嘴,正欲反驳,却听到易忠海继续说:
"今天,我打算在大家的见证下,正式认老奶奶为干娘。今后,养老送终的事情就交给我易忠海了。"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厚着脸皮找我开会。原来是为了这个。
四合院其他人也大吃一惊。尽管一直都是易忠海的妻子照料聋老奶奶的日常饮食,但老奶奶也时常支持易忠海,大家都默认他理应如此照顾。然而易忠海失势后,老奶奶便渐渐淡出了视线,大家还以为他不会再管这事,两家的关系似乎将走向疏远。没想到大年初一,易忠海直接宣布他们成了一个整体。
如今结拜干亲非同小可,特别是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