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坐在长凳上,深情地注视着阎解放,他也回以同样的目光。
“秦虹,我凑够了聘礼,我们结婚吧?”阎解放问。“我不信,除非亲眼所见。”秦虹笑着回应。
阎解放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大洋,在秦虹眼前晃了晃。秦虹一把夺过钱。
“哎呀,你真的做到了,解放,你真行!”秦虹赞美阎解放的能耐。
“我们就这个星期天结婚如何?正好医院的人都休假,到时候我们的婚礼也能让同事们一起分享喜悦。”阎解放望着秦虹提议。
秦虹看着手中的钱,沉思片刻。
“如果我们结婚,得住的地方吧?我是说新房。”阎解放点头保证:“当然有,这点你放心。”
“好吧,我答应你,风风光光地嫁给你。”秦虹坚定地说。
“秦虹,那你父母也会出席吧?”阎解放满怀期待地问。
“当然,你想什么呢,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礼拜天一早你来接我,这几天我们就先不见面了。”秦虹淡淡地说。
“好的。”阎解放脸上洋溢着幸福。
到了星期天。
阎解放早早地接到了秦虹,然后在四合院举办了一场简朴的婚宴,毕竟他们的积蓄有限。宴席结束后,
秦虹正式成为阎家的一员,住进了阎家。
她虽有些物质,但毕竟在乡下长大,为人勤劳,洗碗扫地这些家务活,她总是抢着做。阎埠贵和阎母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阎解放能娶到秦虹这样的妻子,真是福气。秦虹长相也不错,很是标致。相比之下,阎解成显得有些郁郁寡欢。弟弟结婚了,但他还是单身。作为家中年长的,还没有娶妻,换作谁都会焦虑。于莉以前也是个勤劳的姑娘。
阎解成看着阎解放和秦虹恩爱的样子,不禁想起了他和于莉曾经的日子。
唉,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和于莉离婚了。真是作孽啊!阎解成内心苦涩。自打秦虹嫁入阎家,她和阎解放相处得还算和谐,夫妻俩十分恩爱。
院子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阎解放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这当口,阎埠贵和阎母也忍不住询问阎解放宴席的资金来源,阎解放含糊其词,只说是施恩于人,无需他们操心。阎埠贵和阎母也知道并未资助阎解放,也就不再多问。然而,阎解放的美梦即将破碎,秘密总会有泄露的一天。
一日,恰逢周一。
餐馆门可罗雀,麋豇距在空荡的厨房里百无聊赖。
还未到烹饪的时刻,他便打算找秦京茹聊聊天。径直走向后院,却撞见阎解放步入许大茂的住所。
秦虹眉头微蹙。
解放不是刚说去方便吗?怎么又进了许大茂的家?
许大茂在四合院中是出了名的富户,秦虹这段时间的观察自然清楚这一点。
带着疑惑,
她在许大茂门口侧耳倾听,隐约听到阎解放提及租金的话题,怒火中烧,随即闯入屋内。
质问阎解放:“怎么回事?解放,难道我们现在住的屋子不是你的?”
阎解放见事情败露,只好无奈承认。许大茂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秦虹如此看重物质,阎解放竟也敢娶回家,这让他颜面何存?不过,这是家务事,吵闹在这屋里实在不妥。他清醒过来,
呵斥道:“解放,秦虹,有事回你们阎家解决,别在我这儿喧哗,别打扰了晓茂的安宁。”
阎埠贵和秦虹闻言,只得低头走出许大茂的家,返回阎家。秦虹将阎解放将房子卖给许大茂以凑彩礼的事告诉了阎埠贵和阎母,二人听后勃然大怒。
“解放,你是不是昏了头?我们分给你的房子,你怎么能不经我们同意就卖给许大茂?”
阎解放一脸冤屈:“爸,妈,我能怎么办呢?”
“若不是你们无法提供婚礼的资金,我能去找许大茂吗?你们也知道他的为人,不图回报他怎么会借钱给我?”
“我只能把房子卖给许大茂,否则怎么和秦虹成婚呢。”
秦虹一听,心中不满:“解放,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筹到彩礼的。现在我嫁给你,我们还住在租来的房子里,如果被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做人?”
“尤其是秦京茹,我好不容易在她面前树立了些威信,如果她知道我们的房子是租的,她会怎么看我?我老家的父母又会怎么想我?”
“解放,你没有房子,和我交往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的期望,我追求的是体面的生活,所以,我必须离开你!”
阎解放一听,惊慌失措。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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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阎解放,阎埠贵和阎母也同样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盼来的好媳妇,本指望能早日抱上孙子,现在刚进门不久,就要闹离婚。这下,阎父阎母可真是愁云满布!
秦虹突如其来的离婚声明让阎家上下一片哗然。阎解放沉思片刻,鼓足勇气说:“秦虹,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攒够钱从许大茂那里赎回房子,咱们别分开,好不好?”
秦虹眼中闪烁着金钱的光芒,对阎解放的恳求嗤之以鼻。“你当我是幼稚的孩子,几句空话就能让我信服?我也可以保证明年买下整个胡同,关键是你做得到吗?你以为只有你会许诺?人人都能说,离婚,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
阎解放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当初他对秦虹一见钟情,没看出她的贪婪本质。如今房子易主,他在困境中挣扎。如今却因为租不起房,她就要提出离婚?
该死,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娶这个秦虹。邻居们曾暗示秦京茹贪财,所以他一直避而不见。没想到秦虹跟秦京茹一样,都是贪婪至极!
阎埠贵看着失落的儿子和傲慢的儿媳,皱起了眉头。这个儿媳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地提出这种要求?婚礼的聘礼都给了她,现在却因为没房就要离婚,这道理讲不通。
阎埠贵清了清喉咙,转向秦虹。“儿媳,别把话说得那么直接。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坚决要和解放离婚吗?”
秦虹闻言有些错愕。难道她刚才的表达还不够清楚?或许吧,那就再明确一点。她坐下来,刻意放慢语速说:“阎伯,阎婶,听好了,我已经决定,我要和阎解放离婚,请你们成全!”
阎埠贵闻言轻笑一声。阎母见状,满是不解。“老头子,儿媳要离婚,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阎埠贵神色淡定,拿起桌上的茶杯浅酌一口,然后看向阎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