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也凑上前来补充说:“奶奶还讲,受人恩惠要有所回报,得先做点事,才吃得心安理得。”
傻柱听罢,略带责备地嘀咕:“知道吃人家的饭不好意思,你妈和奶奶还带着你们去吃,真是。”
棒梗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反驳道:“傻柱,你自己不也去吃了?干嘛单说妈妈和奶奶。”
傻柱听后愣了一下,随即纠正他:“从今天起,要叫我爸,别再喊傻柱,懂不懂,有点礼貌行不行,你妈没教过你要懂礼数吗?”
棒梗撇嘴回敬:“那上次小姨叫你傻柱你还乐呵呵的,反正咱们这帮人里头陈酸胜广的名声都一样,我才不管!”
说完,棒梗一扭头,拉着小当和槐花离开房间去玩跳绳了。傻柱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许大茂家宴席上被众人取笑也就罢了,回到家还要受这个棒梗的气。这小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典型,自己以前对他那么好,现在跟秦淮茹结了婚,还是老样子,真让人无语。
缓过神来,傻柱径直走向床边躺下。过了许久,秦淮茹和贾张氏从门外走进屋内,唤了一声“傻柱”。
而傻柱还在沉睡中,秦淮茹只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傻柱,醒醒。”傻柱被吵醒,显得有些烦躁。
他眯着眼睛坐起来,看向秦淮茹,“干嘛啊,我正睡得好好的。”秦淮茹面露不悦:“外面桌子上的菜怎么没收到橱柜里去呢?”
“什么菜啊,我……”傻柱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走出屋外。一看,四桌菜肴因冬天寒风阵阵,此刻已全部被冻成了汤水。秦淮茹随后也出来了。
“傻柱,你先进屋就不能先把菜收进来吗?本来晚上还可以热热再吃的,现在全成汤汤水水了。”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收拾桌面,将菜倒掉。秦淮茹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协助清理。
贾张氏则继续留在屋里织着鞋垫。夜幕降临,小当和槐花、棒梗早早吃完晚饭便去侧屋睡觉了。贾张氏打了个哈欠,瞥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傻柱。
“傻柱,晚上动静小点,别打扰孩子们休息,我也睡了,这岁数越来越大,作息规律得很。”说完,贾张氏进了卧室。
“知道了,你就安心睡吧,瞎操心。”傻柱翻了个白眼回应。秦淮茹和傻柱在正屋就寝,就在餐桌旁边支了一张床。
“行了,柱子,我们也该歇息了,晨起就忙活洗菜,午后又帮那许大茂刷完一堆碗碟,真是疲累至极。”秦淮茹边说边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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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应了一声,也跟着上了床。
随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秦淮茹自然明白这声叹息背后的缘由。
她柔声道:“柱子,别气恼了,我清楚你对今日宴席之事耿耿于怀,但你要认清,我们不是那个许大茂的对手,既然如此,又何必为此怄气呢。”
柱子听罢,脸上满是不甘。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跟许大茂从小时候斗到现在,以前都是我占上风,若非现在他当上了食堂的那个主任,我才不怕他,院里的这些人也不会趋炎附势巴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