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如何是好?!边疆现在有四十万兵!没有军粮坚持不了多久!”
“之前安将军已经说过军粮不足,这才让朝廷送军粮,眼看着军粮将至,这下被敌方劫走,该怎么办?!”
“我们所有士兵都不在上京,上京只剩下五万皇家亲兵,这些亲兵是守护皇上的,不能离开上京,还有谁可以运军粮?!”
“就算让齐将军他们回来,一来一回最起码两个月,这样耽搁下去,安将军他们在边疆也没有足够的军粮可以支撑!”
“昨日还好好的,今日就发生这样的事!既然敌军突袭,以他们所在的位置,安将军派兵支援以最快的速度,一天半也该到达,怎么会在遇袭的四天后都没有到达?!这不合常理!”
“刚才皇上所说,云玉在番邦王子的手中,上回就听闻有这件事,当时我们没有在意,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会不会是番邦王子以云姑娘为威胁,大殿下派兵去救云姑娘,这才迟迟没有士兵去支援齐将军他们?!”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大殿下是真的糊涂,岂能因为儿女情长置几十万士兵的军粮于不顾?!现在酿成这样的大祸,该如何是好?!”
文武百官话里话外之意,均有责怪皇甫清歌的意思。
更有大臣看着云修文,脸上满是质疑。
“云大人,你家云玉离开上京这么久,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难不成真的被番邦王子的眼线捉走,你为人父亲者难道一点消息收不到?”
云修文的脸色难看,张了张口想为自己的女儿辩解,到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
他抬眸看着皇上,见皇上蹙着眉,赶紧恭敬道,“皇上,小女离开上京是因为医治身上的疾病,并没有想过会碰上番邦王子的眼线。这件事是不是如三殿下信中所言还未可知,这些只是各位大臣的猜测,具体边疆发生了什么事暂且不好下定论,小女是不是落入番邦王子之手这事还有待查证,还请皇上明察。”
赵大人赶紧出来附和,“云大人所说在理,今日收到的皆是三殿下听闻的事,齐将军同三殿下负责运送军粮,现在却被敌军劫走军粮,此等事先不论谁之过,首要之事乃先寻求解决之道。至于边疆安将军等人为何四天后才来支援,此事需等安将军传信回上京才可知。”
“大家光凭一封书信就断定大皇子之过,未免太过牵强!在今日之前,大家都在赞扬大殿下有勇有谋,堪当大任,岂能仅凭猜测就如此鲁莽?”
“微臣附议!再者说,边疆安将军同赵将军才是主将,就算是派兵支援,也是这两位主将之责,关乎大皇子什么事?”
“如果云姑娘真的落入番邦王子的手中,大皇子真的想救她,也需得安将军同赵将军同意!此事下定论为时尚早!”
“微臣附议!先打听清楚边疆发生了何事要紧!”
双方大臣争论激烈,还有少数大臣保持中立,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