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的友情还是很容易获得的尤其是江湖上并且一起经历过事的更不用提了,打个架半个人那都是随手就帮了。
还有那个年代的人确实也是好干,更主要的是干仗有了名气就代表有了钱。
“走雨!出去吃饭去!军哥说昨天没喝好张喽着晚上咱过去,他安排!”
春雨本来想拒绝的,但想想昨晚这个所谓的军哥确实不错也不好拒绝,收拾了下俩人便赶往了饭店。
今晚红军大哥还叫了一些朋友来吃饭,春雨也结识了不少当地社会人,例如沙老七,常保民、羊羔子等人一番交流后众人留了一个呼机号后,再次喝到了后半夜才散去。
春雨也告知了可欣明日要走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可欣便拉着春雨送到火车站。
在火车上硬熬了接近两天,直到晚上8点总算到了黑河站。
下战后给春雨第一感觉就是冷,虽然已经到开化的季节,但是黑河气温绝对不超过零上5度。
到站后由于太晚了,春雨随便找了一家宾馆就住下了,第二天一早便离开宾馆,在街边吃了个早餐就准备找这个所谓的蛇头。
春雨去商店买了两条烟,打了一台车便来到疤脸所在位置的附近。
到了这边春雨按照春祥留的门牌地址很快就找到了疤脸的家,敲响了他家的大门。
半响院子里才传出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干鸡毛啊!这么早敲门!找他妈不痛快是吧!”
大门打开这一嘴浓重的东北腔居然是一个老毛子。
“你谁啊?这么早来嘎哈啊?”
春雨被这极大的反差整也迷糊尴尬的挠了下头道:“我找疤脸!一个龙城的朋友让我过来的!”
“嗷!找我大哥啊!他确实说过这两天有人要来!你叫小雨是吧!快进屋兄弟!”
这老毛子变脸还真快,知道是他大哥这边的人,立马脸上就绽放出笑容来了。
他这屋子类似于一个小厂房一样,一进屋春雨就看见一地的啤酒瓶子,大骨头棒子,炕上还躺着不少裹着大衣睡觉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