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听完愣了几秒,随即被他气笑。
“神经啊!”
“那是麻药,又不是灵丹妙药,还补一针,补你个大头鬼!”
总归是不哭了。
孟应年被骂也甘愿。
他轻笑道:“知知骂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郁知躲开他的手,不让他给自己擦了。
哭过的声音还是哑哑的,郁知哼了一声,没好气:“少跟我贫,孟应年你好烦。”
孟应年只觉得他奶凶奶凶的,可爱死了。
他“嗯”了一声,笑意更深。
郁知还在数落他的“罪行”:“你易感期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要不是我回来了一趟,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觉得自己默默承担一切很酷对吧?真男人啊孟应年。”
“瞧给你man的,谁man得过你啊。”
孟应年抿抿唇,嘴角越发难压。
郁知瞥见他的小动作,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笑什么!?”
“怎么着,我还给你骂爽了?”
既被点破,孟应年也不装了。
摊牌了。
他笑着“嗯”了一声,坦然道:“是挺爽的。”
停顿片刻,他竟然还改口纠正措辞:“不,是很爽,特别爽。”
郁知匪夷所思看着他:“难道你……是个m?”
孟应年干脆否认:“不是。”
紧接着直白道:“你生气才会骂我,生气又是因为是我对你隐瞒了易感期的事情。”
“夫人这么担心我,不惜撇下军训也要跑回来看我,对我又是落泪又是责骂,此等真挚情意由我一人独享,怎么可能不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