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利找老大理论,却别海拉德一句话堵死:“要不是我在桑切斯公爵面前说情,你以为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这些不咸不淡的屁话?”
亨特利知道这件事有老大的影子,是在趁机敲打自己,但也有老大求情说好话的实情在里面,毕竟也是三巨头之一,虽然有些膨胀,但总归还是自己人。
亨特利老实了一阵子,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所谓三巨头,真正的势力,才是决定他们是成为三足鼎立,还是两强对抗,亦或是一家独大。
亨特利黑钱来的快,但也出去的快,属于有钱快活,没钱干活的主儿。最近因为大宋国和神圣罗马帝国处于战争状态,大宋国的舰队封锁了英吉利海峡,亨特利很不信邪地和大宋舰队干了一架,却悲催地发现,双方的势力根本没有可比性,在亨特利舰队自认为还是安全距离的情况下,自己的前哨船队的七艘船只就被大宋舰队的舰炮轰成了渣渣。
没有办法,亨特利的残余船队只好暂避锋芒,退出英吉利海峡,转到海峡西北的岛屿群苟延残喘。这对于快进快出的亨特利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让他的威信急剧下降,他需要一场胜利或者功劳来重新树立自己在船队中的威望。
玫瑰夫人的到来,让他觉得是天载难逢的一次机会。
所以,他不惜血本安排了这次“邂逅”,就是看上了玫瑰夫人手中掌握的大宗贸易,这个便宜,不能老让那个拉姆西占了。
玫瑰夫人再强,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她的势力在纽伦堡地区。伦敦,她的手还没有这么长。
自己是本地最有势力的维京人三巨头,就凭这个,玫瑰夫人还不是乖乖就范,或许,还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想到这里,亨特利举起酒杯说道:“玫瑰夫人的大驾可不好请,这次好不容易来到伦敦,这就是上帝的安排。最近玫瑰夫人生意兴隆,我希望我们能合作,一起发财。”
玫瑰夫人细长白皙的手指环抱胸前,靠在椅背上,笑道:“亨特利先生是在请求?还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