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们看见里屋全是患者,甚至还有御医在场,患者们的病情全都稳定下来,却没找到尸体,只好悻悻退了出来。
其中一名官差上前禀报道:
“纪捕头,奴才们里里外外全都搜查过了,并未找到尸体。”
纪捕头的脸呈现出猪肝色,嘴角狠狠的抽搐几下,尴尬的赔着笑脸道:
“太、太傅大人,真是对不住啊!
是奴才搞错了,误会了济世堂,原来是乌龙一场。
恳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奴才们一般见识。”
说完,立刻回头朝门外的官差使了个眼色,官差们慌忙给吴掌柜松绑。
吴掌柜揉着被绑得酸痛的肩膀,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堂中,躲在了自家主子的身后。
“哎呦,疼死我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宋晚吟回头看了他一眼,细眉微蹙的关切道:
“吴掌柜,你受累了,回头我给你涨工钱。”
吴掌柜一听要涨工钱,眼前一亮,感激道:
“多谢东家,能为东家效力,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纪捕头见萧景珩并未表态,紧张得汗流浃背,不停的吞咽口水:
“太、太傅大人,若没别的事,奴才就先回衙门复命去了。”
说完,便准备灰溜溜的逃离这里,岂料却再次被京墨一把给揪了回来。
京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呵斥道:
“大胆,大人还没有发话,你竟敢擅自离开?”
纪捕头都快被当场吓尿了,愁眉苦脸的哭述道:
“太傅大人,奴才是真的知错了,这也是奴才的职责所在。”
萧景珩眸色深沉,冷冷的说:
“你回去告诉秦大人,让他把造谣生事之人抓起来,彻查这件事,定要将幕后主谋严惩不贷。”
纪捕头点头如捣蒜般应允下来:
“是是是,奴才谨记于心。”
萧景珩补充一句道:
“至于你们,办案敷衍了事,冤枉好人,回去后自行领二十大板,退下吧。”
纪捕头一听要领罚,顿时露出痛苦面具,大腚都夹紧了,被迫应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