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宸的脸部抽搐几下,要不是在场有那么多贵客,绝对会同她争执一番。
二太夫人的眼底透着失望,皮笑肉不笑道:
“宋晚吟的这份寿礼,算是令我大开眼界了。
如此说来,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姑娘,以往随随便便画的,恐怕都能拿得出手了。”
三太夫人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就是说啊,这不就是一幅平平无奇的画作,有什么好炫耀的。
我看呐,这个宋晚吟分明就是不想多花银子,这得让她婆母感到多寒心。”
老伯爷并没有表态,但是嫌弃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压根就没看上这幅画作。
只不过碍于身份,不好直说罢了。
江太夫人还对于道歉风波耿耿于怀,一脸鄙夷的看着宋晚吟,冷嘲热讽道:
“我听说侯门主母当年风光出嫁的时候,那可是十里红妆,光是嫁妆就把侯爵府里里外外给堆满了。
按理说,以太尉府的实力,不应该拿不出一些值钱贵重的宝物。
除非是有心不想给而已。”
夏玫玫躲在江姨母的身后,心中暗爽,总算是扬眉吐气一把。
这个宋晚吟再猖狂,那也抵不过悠悠众口,光是一人一口唾沫,就足以淹死她。
赵云娣总算是见识到这一大家子人丑恶的嘴脸,起身为宋晚吟打抱不平道:
“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这么珍贵的画作,你们简直是白瞎了眼。
想当年我皇祖母过寿辰的时候,晚吟的一幅仙人祝寿图。
在众多贺礼中脱颖而出,皇祖母特别的喜欢,还将自己佩戴了几十年的金凤簪,赐予了她。
这可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成为了一段宫中的佳话。
你们若是不信,尽管去打听一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文博也站起身,双手揽住她羸弱的双肩,安抚她激动的情绪,赞同道:
“没错,至今宫中还流传着侯门主母的佳话,也时常听皇祖母念叨着她,还说想邀她进宫叙叙旧。”
太夫人闻言,脸色非常难看,半信半疑道:
“郡主,你向来和晚吟交好,自然是向着她说话。
不过,这是我们顾家的家务事,还请你和驸马不要插手过问。
若是当真有这件事的话,那为何以前不曾听晚吟提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