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渐渐散去,赵云娣又哭又笑的看着心上人,小嘴噘的都能挂个油壶了:
“讨厌,你不是说公务繁忙,不来陪我了吗?”
李文博虽说是状元出身,一心都扑在事业上,却也是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内疚道:
“幸亏我来了,看你被人欺负了,我很心疼。”
这段时日确实公务繁忙,频繁外出,从而忽略了发妻。
当得知发妻想去侯爵府看望宋晚吟的时候,嘴上虽然没有明说,但却用实际行动,抽出时间赶来陪她。
赵云娣的心里甜滋滋的,顾不得在外不太体面,整个人都小鸟依人在他的怀中,不肯撒手:
“你来得还挺及时,再晚一点,恐怕我就要被那个小贱人刺死了。”
李文博立刻捂住她的樱桃小嘴,一本正经的说:
“快说呸呸呸,以后不吉利的话,不准再说了。”
宋晚吟见他们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的样子,心里很是羡慕,上前福身行礼:
“见过驸马,都怨臣女,没能及时阻止这场闹剧。”
李文博立刻上前,请她不必多礼:
“我早有耳闻,前太尉的嫡女是位才貌双全的才女,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云娣能结识你这种手帕之交,属实是三生有幸。”
宋晚吟谦虚的摇了摇头,虽说是手帕之交,但还得保持着君臣之礼。
“二位请入席吧。”
“且慢。”
赵云娣突然想起一桩要事,东张西望一番,找到了躲在角落中的夏玫玫,朝她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夏玫玫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脸色苍白的来到他们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苦苦哀求道:
“郡主,奴婢知错了,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赵云娣伸手摘下脖子上的金丝雀项链,冷冷的说:
“你扯坏了我的金丝雀项链,不打算赔偿就想走吗?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李文博眉宇紧蹙,立马接过那条金丝雀项链,确实上面有轻微的划痕,斥责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郡主动手,我看你是活腻了。”
宋晚吟在一旁默不作声,这种事情,最好让当事人去解决。
不过,她知道夏玫玫的来历,她和江揽月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夏玫玫都被吓哭了,浑身都抖成了筛子,磕头求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