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府的四少爷,点名要我们青楼的花魁侍奉着,这都已经拖欠了三个月的银子。
一共欠下了三千两白银,今个儿我要是再要不回银子,那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得下去?”
宋晚吟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香味,分外刺鼻,忍不住蹙紧了细眉:
“你离我远一点。”
老鸨一脸尴尬的收起了绢帕,往后退了一步,脸色耷拉了下来。
赌坊的老板也龇着个大豁牙,凑上前去,鬼迷日眼道:
“侯门主母明鉴,小人也是迫不得已才登门要债。
你瞧瞧,这厚厚的一沓子,全都是贵府的四少爷立下的欠条。
一共欠下了五千两白银的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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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今个儿我拿不到这笔银子,我就只能赖在这里不走了。”
宋晚吟快被他的口臭熏死了,抬手掩住口鼻道:
“你也离我远一点。”
赌坊老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至嘴角,敢怒不敢言的往后也退了步。
老鸨和老板暗戳戳相互挤兑着,谁也不肯站在最后面。
剩下的还有酒楼的老板、客栈的老板、茶馆的老板,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厚厚一沓子欠条,一副小心翼翼,又唯唯诺诺的样子。
宋晚吟冷冷的说:
“你们且先回去,这些债务全都记在侯爷的名下。
待他日后有空闲时日,再去还清欠你们的债务。”
债主们闻言,纷纷脸色骤变,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看他们的那副架势,谁也不肯离开,不拿到银子决不罢休。
宋晚吟不胜其烦道:
“我何时诓骗过你们?以前顾家欠你们的债务,不都是我挨个还清的。
只不过,今日不同于往日,侯爵府到底还是由侯爷说得算。
这些债务,你们以后找他便是。”
以后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便让顾卿宸也尝一尝滋味。
甜橙见他们一副吃了瘪的样子,暗自感叹自家的主子,处事越来越雷厉风行了,反倒和某个人的做派非常的相似。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家主子自从跟萧景珩接触多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任人欺辱的小羊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