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交流武学。”陆缘随口说道。

“交流武学？！呵~~！”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目光看了眼自己被破坏的屋子。

对此，脸皮极厚的陆缘毫不尴尬，上来就问：“我虽未看过《葵花宝典》但曾见过《辟邪剑谱》，按照其上所写，男性阳火是点燃内功的薪柴，但我瞧你似乎跳过了这一关，不知你是如何做到的？”

东方不败闻言目光瞥了眼远处的陆花儿，以为这是为她而问，冷笑出声，“你还真以为我会同你交流？！”

“你刚才的内功我稍稍感受过，竟有些阴火属性，我同宫里那位以《葵花》成就先天的公公见过，你二人明显走出了不同的路子，而且你比他走得更远，似乎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能和我说一下你的思路吗？”陆缘自顾发问。

“呵呵，你是不是得了脑疾？要不要我帮你寻一大夫？！”

陆缘没再说话，而是就那么盯着对方。

东方不败眼神一眯，戒备后撤一步，“你似乎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一炷香后，原本风华绝代的东方不败，已然鼻青脸肿地坐在石凳上，一身真气被封，衣服破烂，头发打结，可整个人的眼神却依旧凶厉，跟刀子一样盯着陆缘，“你以为这般羞辱我，就可以......”

“你先听听我的修行之路，人力有穷时，需向天地借力，可是风，是雨，是草，是木，而我比较贪，选的是这阴阳五行之变化，我认为，以掌握个体极致变化，来与天地达成平衡......”

陆缘讲得细致，陆花儿也坐在一旁，不知从哪摸出一套茶具，笑眯眯的为几人煮着清茶。

原本傲气的东方不败，已经决定稍候不管对方如何羞辱，自己都不会搭理，可渐渐听着听着，她就被带入了陆缘的思路，表情时而惊喜，时而思索，时而皱眉。

直至听见陆缘讲到“以个人之变连接天地之变！”，东方不败猛得打断，“不可能！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你在故意误导我！！”

陆缘停下，没有解释，但东方不败却感觉周遭环境突然出现了变化。

明明一切景物都未改变，可她却发觉，自己好像被这天地排挤了一般，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压抑感，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东方不败后知后觉，联想自己刚刚战斗时也曾出现过的类似体验，她一脸骇然的看向陆缘。

不敢相信的语气脱口而出，“你真的还是人？！”

“怎么，没见过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