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爱生恨,又无端受辱被骂!常理来看,他必然对我父亲更加的痛恨,而我父亲身死以后,他顺势将这笔账记到了我头上!”
“所以对于他暗害我的事情,秦御天不但没有起疑,反而信以为真!”
“哪怕是他没有相信,但当得知那件事真的是我六叔做的以后,他也可以将之当做把柄。一旦我六叔心存不轨,他就可以顺势将此事公布天下,到时候我六叔必然身败名裂被万千人痛骂!”
“甚至,他还可以将火邪岭的事情,和我母亲被截杀的事情都嫁祸在我六叔的头上!”
“有了这个把柄,那他用起我六叔来就可以放心了!”
听着陆文渊有些惭愧的感叹,叶千尘沉思片刻后当即推测的说道,而陆文渊听了着这话也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片刻后,他又道:“不错,当年我们就是这般想的!”
“秦御天的疑心太重了,没有致命的把柄在他手里,他根本不可能重用你六叔。”
“倘若你六叔不能身居高位手握重权,那他遭受的那些可就白白承受了!”
“况且,在你母亲死后,我们也的确要谨防秦御天对你下手,然而那时候的我身在暗处,而你六叔又没有实权,仅仅靠你二伯怕是根本难以防住明枪暗箭,如此才有了这样的毒计!”
“好在当年我们成功了!”陆文渊长叹道。
“十年谋一局,前有铺垫后有谋划,倘若再不成功,那我如今也不用再去争什么了,直接引颈就戮就好了!”
听着陆文渊的长叹,叶千尘也忍不住感慨的说道。
可接着他又问道:“那我六叔的镇南侯位又是怎么回事?”
“秦御天既然可以谋害我父亲,端的不可能再造出我父亲这样的一个人来!”
“六叔虽有把柄在他手中,也不应该让他直接坐镇南境啊?”
想了想,叶千尘又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