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万钧那比脸盆大的巴掌呼下去，程咬金的脸颊顿时偏向一边儿，跟之前冥康一样，鲜血，眼泪，鼻涕混合一起，带着几颗牙齿横飞。
纪天马急眼了，道：“你怎么下手这么重？打死了怎么办？”
牛万钧慌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一时之间没收住，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啪！
纪天马大耳刮子抽下去，程咬金当场嘴里鲜血直飙，脑袋连晃，很显然被抽的脑瓜子嗡嗡的。
牛万钧瞪起了眼睛，道：“你怎么出手也这么重？打死了可咋玩？”
“抱歉，抱歉，下次我下手轻点儿！”
啪！
啪！
啪！
这牛哥马弟说话间，手里也没闲着，大耳刮子一个接着一个，嘴里喊着下手轻点儿，但却是力道越来越重。
十几个大耳刮子下去，程咬金已经彻底不成样子了，一张脸肿的像气球，而且还是酱紫色的，鼻涕，眼泪，鲜血混合着往下流。
嘴里的牙齿早就被全抽没了，一张嘴，口水乱喷。
两人还没过瘾，可是程咬金却是一翻白眼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口吐白沫，出气被进气少。
纪无锋道：“行了，别真要了他们的狗命！”
还是之前的想法，可以收拾他们，往死里收拾，但是不能真的弄死了。
但即便是这样，却足以令在场围观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那神情跟见了活鬼似的。
不管是冥康，还是程咬金，都是这卫城里可以横着走的恶霸，没有强势的背景，唯有死路一条，不，比死更加凄惨！
可是这两个愣头青，不光得罪了他们，还将他们打个半死。
不出意外的话，统领府跟都尉府都不会善罢甘休，会立即出动兵马进行绞杀。
这卫城要出大事儿了！
可是等了老半天，却不见有巡卫跟城卫军前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的阁楼上，冥青山拍着脑门子道：“皇叔，你只是说这家伙能惹事，可是这也太能惹了吧，简直就是一个惹祸精啊！”
他猜想纪无锋会跟城里几个纨绔子弟起冲突，却没有想到会这般的肆无忌惮，直接把人家打个半死。
统领府跟都尉府都是卫城里的实权人物，而他们能坐拥实权的根本却是皇城之内的强大根基。
纪无锋如果跟他们结下解不开的梁子，那至少会得罪皇城中两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坐在对面的冥宣，却是嘴角含笑，道：“难道你忘了他姐姐当年吗？何止是惹祸精，简直就是能把天捅破的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