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齐行,是齐家的嫡次子。想不到临月国的第一大家族,居然会让自己的嫡子来送死,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齐行'噌'的一下看向他,眼神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你是如何知晓的?”
戴着面具的男子勾唇,回身望向他。
“我不止知道,还给你哥齐大公子传了飞鸽。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该收到回信了。”
齐行狠瞪了他一眼,眼神狠厉得仿佛是淬了毒。
“你们云极国之人向来狡诈,有本事和小爷单枪匹马来比试!不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
戴着面具的男子不屑的轻笑出声,眼神中尽是挑衅。
“就凭你?你莫不是没看清楚自己现下在何处?”
齐行听到这话,更气得目眦欲裂,张牙舞爪的简直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拆肉喝血。
“你不过一介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鼠辈!待爷爷出去定将你打的满地找牙!”
另一黑衣人实在听不下去,抬手就想挥下一鞭子。
“瞎说什么!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却被戴面具之人制止了,用眼神示意他退后。
齐行愣了一下,朝面具之人没好气道:“装什么好人,我可不会承你的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爷可不带怕的。”
面具之人并未搭理他,只冷冷扫了齐行一眼,便转身离去。
齐行在身后有些纳闷,他还以为自己方才要受些欺辱折磨。结果这个黑衣人头子来这里竟什么也不做?他们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喂!别走啊!戴面具的!……"
随着齐行的回音逐渐消散,昏暗的牢房中,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玄甲军行走在蜿蜒的密道中,微弱的烛光随着众人的行走而跳动。
这条密道只有玄甲军知晓,能从刑部地牢直通外面,无需惊动任何人。
清烈跟在顾今安身侧,脸上带着一丝不忿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