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人都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难道还不打算现身吗?" 何雨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恼怒。
他心里暗自琢磨,这个家伙到底还要躲藏到什么时候?起初,何雨柱本想耐心等待对方主动露面,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无休止地耗下去了。如果继续等待,恐怕对方只会趁机溜走,再也无法找到踪迹。
"还不出来?难不成真的要我亲自去把你揪出来不成!" 何雨柱的语气越发严厉,他决定不再与对方兜圈子,径直走向床边的衣柜。
他猛地拉开柜门,一眼便瞧见了藏在里面瑟瑟发抖的人影。没有丝毫犹豫,何雨柱伸手用力一拽,将那人硬生生地拖了出来。
"喂!快松手!" 被揪出衣柜的人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何雨柱的束缚。他挥舞着拳头,朝何雨柱猛砸过去,企图借机逃脱。
然而,何雨柱身手敏捷,轻松地侧身躲过了这一击。紧接着,他迅速跨步上前,将对方死死按压在地上,让其动弹不得。
随后,雨点般的脚踢落在那人身上,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 "啊!要打死人啦!赶快放开我!" 被殴打的人痛苦地哀嚎着,苦苦求饶。
但此时的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心中充满了愤怒。他紧紧抓住对方,毫不留情地又是一阵暴打。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恨都发泄出来。
"你他妈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啊!何雨柱,你这个混蛋!" 随着一声怒喝,只见对方被打得惨不忍睹,几乎只差一口气就能断气身亡。
何雨柱这时才缓缓松开手,冷眼旁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人像一滩烂泥般重重摔倒在地,头上原本戴着的帽子和嘴边蒙着的黑色面纱也纷纷滑落。
此时,屋内的灯光骤然亮起,照亮了整个房间。何雨柱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从严密防守的地方逃脱出来,实在是非同小可。
"难道说你真的会武功不成?还是说你收买了内部人员?不然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逃之夭夭?"
何雨柱死死盯着趴在地上的任师傅,只见他一边拼命用手遮住脸庞,似乎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一边又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看到这副滑稽可笑的场景,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来。
心想,只有狠狠教训一顿这样的家伙,他们才会学乖,长长记性。何雨柱蹲下身子,一把掀开任师傅的胳膊,质问道:“说吧,大半夜的,你到我屋里干嘛?别跟我说你是来偷东西的。”
任师傅蜷缩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聊天?”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任师傅见状,连忙解释道:“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是个好人,想和你交个朋友。”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交朋友?我可没兴趣和你这种偷偷摸摸的人交朋友。赶紧说实话,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任师傅见瞒不住了,只好低头认错:“我...我其实是想来求你。我听说你在厂里很有本事,所以你跟厂里的领导说声,是不是就能通融下,放过我?”
何雨柱站了起来,冷漠地看着他:“就凭你?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帮你?如果我帮你了,你能做什么?”
任师傅连忙说道:“我会做饭,我可以给你做饭吃。而且我还有一些修车的手艺,也可以帮忙修理厂里的设备。”
何雨柱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不锅这个人起了歹心,甚至还想要害死他。
且不说他,那娄晓娥的父亲还被他不知道什么调料,没少给娄父下了这种有毒调料,差点荕他的命。
他越想越觉得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再说他之前被抓走了,现在能从派出所出来,还逃到了他这里,一定是想要找他报复的。
“可我现在不敢留你啊,听我一句劝,如果你是逃出来的,最好立刻返回派出所,不要在外头闲逛了,以免再次被抓捕归案,到那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个不久前还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任师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夷之情——这家伙竟然还有脸在这儿强词夺理、大言不惭。
“你说我被抓?哼,只能怪那些人无能,连我这么个大活人都看不住,难道不是他们的失职吗?我又不蠢,干嘛要自投罗网呢?”任师傅不知死活地反驳道,脸上满是不屑与傲慢。
何雨柱见状,气得火冒三丈:“好一个嘴硬的家伙!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还笑得出来?我看你就是皮糙肉厚不怕疼!早知道刚才就该狠狠地揍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