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连钩漌将腰牌和任务牌递过去,任由对方查验。
岑晋身边的副将接过信物,查看无误后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就你们两个修士?”岑晋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说话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能管住多少事?”
“还有一位在营帐附近安置流民,”魏西冷不丁道:“城内流民全部被关押在营帐中。”
“不过你们来了也好,正好能把尾巴收拾收拾。”
魏西一番阴阳怪气,让对方讪讪闭嘴。
岑晋让手下接过驱赶流民的任务,一行人赶往营帐。
岑晋并非什么好相与的性格:魏西顶他一句,他便看不惯她,连带着将灾民整顿得七七八八的秦枫也被一撸到底。
三人把并州城里的事草草汇报,大有让对方全盘接手的想法。
“流民的事在下义不容辞!不过那些修士……恕我直言,恐怕还要几位仙师处置!”
“没那个能力,”魏西直言不讳,身体力行拒绝戴高帽,“依仗将军了!”
双方推诿一番,最终达成了共识: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从营帐里出来,正是金乌坠地时,黄昏依旧,流民们被岑晋的士兵分批看押。
“咱们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出了营帐,连钩漌兴奋道:“这儿还有咱们什么事?”
“多了,”魏西轻叹一声,“我且问你:这些修士杀人是为了什么?他们为何在并州城布局?并州府君究竟在哪里?”
“还有,那人是如何替的何大娘子?……”魏西越说越快,显然是心生不快。
“别念了!别念了!”连钩漌讨饶道:“您只管吩咐,小的我从命便是!”
秦枫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油嘴滑舌的某人。
魏西咧嘴笑了笑,“既然如此,不如你挨个问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她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