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宣皱眉道:“那也不能小觑。”
锦晏:“多谢王爷关心,我自己会上药,爹爹也学过一些医术,不敢劳烦王爷。”
“……”
司凤宣沉默了下,又无奈又好笑地说:“晏晏,原来你真的是个小气鬼,睚眦必报。”
“对是,我还爱记仇。”锦晏说。
司凤宣却越发高兴。
梦里的晏晏,便是如此。
他没有执着的要亲自替锦晏上药,而是从身上掏了一个精致的药瓶出来,“这是活血化瘀的药,一会儿自己涂抹上,记得要多揉搓一会,让药性更好的发挥,才能好得更快。”
“多谢王爷……”
“谢什么,手呢?”司凤宣一把将锦晏的手展开,把药放到了她的手心里,又不着痕迹地碰了一下锦晏的手心。
放开之后,他便将那只手背到了身后,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掌心,仿佛他们已经牵了手一般。
“你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司凤宣便离开了。
他刚走,院子里就传来了温澜和温锦旸的声音。
这让锦晏也开始好奇司凤宣的身手到底有多好,五感到底有多灵敏了。
手心里的药瓶还带着余温,锦晏仔细看了一会,之后紧紧的握住了瓶子。
“晏晏,别看书了,早点歇息。”
梅蕙娘的声音再次传来,锦晏应了一声,正要吹灭蜡烛时,她看到了桌上放着一包点心。
她都没看到司凤宣什么时候放下的,上面同样还留着余热。
想到那样一个高贵的骄傲的人将怀揣着一包点心来见她时的情景,锦晏便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另一边,司凤宣一离开温家,守在暗处的云剑和云竹立马就露面了。
“王爷。”
“查到什么了?”司凤宣问。
云剑:“太子与温家大房的女儿联手要做生意,涉及范围很广,有些东西属下也没听过。”
司凤宣:“司明德在哪?”
云剑:“太子尚在宁州,具体藏身之地,还需要查证。”
司凤宣:“不用查了,给他找些事,让他自己滚出宁州,短期内不要再入宁州境内。”
云剑:“是。”
司凤宣又问云竹,“查探到温家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温澜不是一个心胸狭窄小肚鸡肠的人,更不会滥杀无辜,除非那个女的做了他无法容忍的事。
云竹:“这么晚了,王爷您确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