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晏也舍不得他。
司凤宣如此执着的相信着。
一旁的云竹神色淡然,对司凤宣的反应早已见怪不怪。
对他们而言,没有什么比在真实的世界里见到了王爷心心念念寻觅了二十二年之久的梦中女子更奇异的事情了。
另一边,温澜和梅蕙娘离开酒楼后便带锦晏回了温家村。
留在县里,保不齐什么时候司凤宣又会跟他们“偶遇”,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纠缠。
眼不见为净,近日还是不去县里了。
回到家中时,锦晏已经通过温澜了解到了司凤宣的身份。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王,同时也是当朝太后娘娘的小儿子,当朝天子一母同胞且的亲弟弟。
就这身份,不论放在哪朝那代那都能横着走了。
也难怪司凤宣会养成那样的性情。
而司凤宣与天子之间相差近二十岁,天子对这个胞弟简直比他亲儿子还要宠爱。
在司凤宣为天子挡了毒箭之后,天子对他更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有太后和太子两大靠山毫无原则底线的纵容偏爱,司凤宣自然而然就成了大景朝最不能惹的存在。
渐渐的,朝中就有了一种天子想废太子立宁王为继承人的传言,不少投机派就迅速的站队宁王。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司凤宣就成了东宫最为忌惮的敌人。
“那他岂不是一直都在刺杀和谋害中长大的?”
想到这里,锦晏心口就泛起了针扎似的细细密密的刺痛。
温澜看了眼锦晏明明已经很克制但还是露出了担忧心疼的眼神,他重重的叹了一声。
锦晏眨了眨眼,跟个小可怜一样道:“爹爹?是不是?”
温澜:“……”
他闭了闭眼。
眨眼睛,司凤宣就在他所能够想到的酷刑下死了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