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找不到合理的的理由为最近发生的和前世不同的种种变故做解释。
余采娇轻轻一笑,在一边落座。
她姿态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才缓缓道:
“姐姐,我自然是为余家着想。如今盐田之事尚未解决,若再与广陵王府扯上关系,只怕会引火上身。我担心,这背后或许有人在暗中操作,意图将余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哦?你的意思是,这信件所言之事,有可能是针对余家的一场阴谋?”余采薇挑眉,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不错,”余采娇点头,目光闪烁,“广陵王身为皇室中人,按照律法不应接近朝臣。姐姐离京有一段时间,恐怕不知近日京中都在流传广陵王似有不臣之举。子晟弟弟这般做派,恐怕会给余家惹来灾祸。妹妹我担心不已,所以才特意赶来转告姐姐。毕竟,子晟弟弟最听姐姐你的话了。”
余采娇明显话中有话。
沈家一家人,听完这番话纷纷面露惊恐。
大舅舅沈飞闻言,脸色铁青,怒道:“子晟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他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余采薇却是对着沈飞行了一礼道:“大舅舅稍安勿躁。”
众人目光落在余采薇身上。
余采薇上前一步,拿着信纸对余采娇道。
“妹妹今日一番话,说的姐姐好生糊涂。”
“你什么意思?”
余采娇戒备的答话。
“先不说妹妹这封信是从何处得来的,其中的内容是真是假。退一步来说,就算其中内容为真。子晟一无官职在身,二未参加科考,三没继承家业,只是一届白身。请问妹妹,子晟为何不能与广陵王幕僚交好?”
余采娇面色一白,看向身旁的萧逞。
这封信是来沈家的路上萧逞给余采娇的,说是萧逞他虽然与余采薇有婚约在身,但是到底是有男女大防,所以请余采娇转交给余采薇。
当众拿出来质问是余采娇自作主张,她其实并不清楚当朝律法细则,被余采薇这么一诘问,顿时有点慌张。
萧逞却没有回应余采娇求援的目光,只是老神在在的端起来一碗茶。
“就算没有官职在身,他也是余家的人,在外面和一些.....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结交就是不对!”
余采娇只好免强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