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也有比赛,是在明天西城的修广园林。
再说尉窈,话音才落,一旁的人堆里有女郎被挤倒,有人推搡、有人相扶,尉窈打量一眼,看清被挤倒的是第一项比试里的对手于宝映女郎。
于宝映非但没恼,还“哈哈”笑着,不叫身旁仆役追究是谁挤的她,随着场中比赛开始,于宝映“嗷嗷”尖叫,无论周围人群给哪方队员鼓劲,她都激动跟着喊。
欢悦的气氛彼此相染,尉窈抛却了拘束,也把嗓门放到最大,为尉学馆的同门奋力而呼。
“尉茂、尉茂——蹴者之傲!”
“武继、武继——赛场无敌!”
“尉简、尉简——专踢敌脸!”
热热闹闹的蹴鞠赛在午时前结束,尉窈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了,合计成绩,尉学馆赢了,她跑上场,和同门一起抛鞠球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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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球落下时,尉茂眼疾手快,把她的鞠球接走,还出主意:“诸位同门,咱们交换鞠球,愿同门之谊如水常流!”说完,他把他自己的硬塞给尉窈。
同门全欣悦赞成,开始交换。
这种时候,尉窈只好也咧着嘴高兴,不然能怎么办?而且还得和其余同门一样兴奋齐呼:“愿同门之谊,如水常流!”
比赛结束,伙伴们各回各家。尉茂叫住尉窈和武继,告诉道:“步延桢出了点事,他家里要给他说亲事,他便离家出走想去洛阳。”
武继:“完了,听你这么说,就知道跟我一样,肯定被逮回来了。”
“嗯,你们一样,出门都不知道先办通行路引。”尉茂继续说:“他家里怕他再跑,连学馆都不让他去了,步延桢托人给我送了封信,问我知不知道去洛阳走什么路最近、得走多久?”
尉窈摇下头:“这事难办了。咱们帮他是错,不帮也是错。”
“咱们”二字令尉茂心里暖烘烘的,他说道:“我的想法是,以步延桢同门的身份去看他,明年我肯定去洛阳,看步家愿不愿推迟提亲之事,允许延桢随我游历一趟再说。这样既全了咱们和步延桢交往一场的情谊,不让他家长辈难堪,到了洛阳后,有我在场,也不会让蓁同门为难。”
武继撅着嘴,感叹:“唉,我猜着你明年就得离开平城,果然。都走吧,都走吧,窈同门也走吧,我只盼别只剩下我和曲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