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地广人稀,我们只粗略看了这几日,还没找到合适的路子。”
“对对,还请刺史大人多给我们些时间。”
苏云烟几乎要气成河豚,这群人嘴上说的再好听,还不是不看好阿娘?
顾南夕并没有为难他们:“行,不着急,你们慢慢看。我这里有一庄买卖,是用羊绒羊毛做东西,你们可感兴趣?”
陈会长的嘴角勾了勾,果然是为了这件事!
这一次,所有人的态度都十分一致:“多谢刺史大人的提拔,但术业有专攻,我们不曾做过羊绒羊毛生意,便不去冒这个险了。”
苏云烟觉得这群人不识好歹,想要上前理论,却被顾南夕拍了拍手背,叫她沉住气。
顾南夕送客:“既然诸位对这笔买卖不感兴趣,那我也就不强留各位了。诸位请便。”
一跨出府门,众人就叽叽喳喳议论开来。
“果然被陈会长猜中了!”
“我们这样驳刺史大人的面子,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记恨?”
陈会长胸有成竹道:“就算记恨又如何?这里是云州,我们在千里之外的京都。都说人走茶凉,刺史大人还能把手再伸进京都不成?”
“没错。居然还说什么金山银山不如这绿水青山,哈哈,可笑死我了,这里哪里是绿水青山,分明是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
说话的人并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吸引得路人频频扭头。
陈会长盘了盘手腕上的珠串,像长辈在提点晚辈一样:“刺史大人说的用羊绒羊毛做东西,无非就是像游牧民族那样制毡。我们一路上也瞧见了,那些制品颜色单一,没什么看头,摸起来还刮手。京都那些贵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