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并未从许多人想的一般，认为这赵白阳和雪无痕会泯然众人，但是却也不会想到不过三十年的时间对方也会有这般的进境。

“你说，这三十年来裴师又有了多大的收获，对方的境界踏入了哪一步？”朱厚熜将目光看向巫十九。

自从和这位巫十九合作，知晓了对方的目的之后，两人的关系越发的密切，利益的纠葛也越来越深。

听到皇帝的询问，巫十九眼中神光闪烁不定，盘算片刻之后，微微摇头道：“巫某也不敢确定。”

灵境九重天，一步一登天。等待踏入灵境七重之后，任何人修行的脚步都会慢慢的停滞下来，不会有太快的进展，哪怕是有极其妖孽的天赋也很难。

灵境七重到灵境八重乃是灵境九重一步一个坎，这个坎可能许多人一辈子都难以逾越，短短三十年的时间相对于灵境七重的修士不过是弹指一挥间，想要再次突破根本不容易。

可是若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倒也罢了，他所面对的这个人是裴玄景。

单单看裴玄景这一路走来，经历十分的传奇，若是换做另一个人也绝对不会有今日的成就，但是裴玄景却偏偏做到了。

所以，巫十九哪怕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却对于裴玄景是否突破，不敢以常理对之。

“也是，裴师之神秘，谁也不清楚。”朱厚熜感叹道。

这位裴师太神秘了，对方的底牌似乎永远翻不完，好像永远无法真的探测他的深浅，对方永远都能打破许多人固有的认知，所以谁也不敢轻视对方。

“裴师的事情暂且不管，阁下的麻烦似乎要到了。”朱厚熜对着巫十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