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学生会临时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学生会所有的精英全部集结在这里。
“我们必须重新夺回诺顿馆的使用权!”一名学生会干部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位干部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看得出来这一下拍的蛮重也蛮疼得,但为了维持气势,他的脸上始终崩着严肃的表情。
“说的没错学长,今年自由一日的胜利,我们学生会必须拿下!”这名干部的追随者也学着前者用力猛拍桌子,好像这样做放出的豪言就能成真似的。
“没错,安铂馆的租金真的太贵了,诺顿馆是免费使用的,只需要承担水电和整理费!”另一名出身一般的干部激烈的表示。
“倒不是费用的问题,学生会不差这么点钱,重要的是荣誉……曾经属于学生会的殊荣,我们已经输掉整整两年了,我们和恺撒明年就毕业了,今年是最后一年,不能让学生会在我们的手里蒙上耻辱!”一名恺撒同年级的部长慷慨激昂地演说,会议上的人纷纷鼓掌。
他们讨论的是后天的自由一日,对于自由一日的提前他们也都表达了赞同的意愿,因为恺撒带领团队从日本凯旋,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任务内容,但据说这是一次很重要甚至能改变日本格局的任务,惊动了校长和副校长带着装备部前往支援,而结果则是作为队长的恺撒领导其小组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这无疑是给学生会打了一针强有力的兴奋剂。
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如果用行军打仗作为类比,此刻就是皇帝在邻国大胜归来后再一次御驾亲征的好机会,所有将领们的士气都前所未有的高涨。
然而作为主君的恺撒却一言不发的靠在会议桌的最前方,显得尤为沉默。
“取得胜利不是空话,我们必须认清眼前的阻碍。”最先开口的那位干部再一次猛拍桌子,“今年我们最大的敌人,依然是狮心会!”
“不,学生会最大的敌人一定是路明非,至少在他毕业之前一直都是!”发表激情演讲的部长提出不同意见。
“路明非只是一个人而已,哪怕他是个足够大的威胁,但他威胁的范围其实有限。”喜欢拍桌子的干部皱着眉头分析,“细数往年学生会的两次失利,我们的重心全都放在和狮心会成员的战斗上,而忽略了路明非,路明非的胜利是怎么取得的?无非就是趁学生会和狮心会无法分身的时候偷袭,或者在我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他根本就不具备单兵解决整个学生会或是狮心会的实力,他只需要有超过我们两方主帅的力量,这样的胜利对他而言并不困难!”
“所以说路明非至少也拥有碾压恺撒和楚子航的力量……”激情部长说到这里忽然看了眼沉默的恺撒,改口道,“不至于碾压,是能险胜恺撒和楚子航,但这样的力量就已经很值得我们重视了,因为我们和狮心会不可能达成一样的立场,参加自由一日的不论是自由人还是组织都是不可能结盟的,那么就相当于,在面对狮心会的同时,我们还要面对一个恺撒和楚子航级别的敌人!”
或许是怕恺撒听着不舒服,这位部长改口后一直把路明非描述成和恺撒楚子航同级别的对手,但其实不是……在座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按照以往自由一日的表现,如果他们三人单挑,胜利者只可能是路明非。
这样的结果在路明非入学的第一年或许还有转机,但第二年路明非的单兵实力就达到了一个相当恐怖的程度,那场战斗真的近乎是他碾压式的胜利……那时候所有人才知道被评价为接近“S”级的“A”级恺撒和超“A”级楚子航和真正的“S”级差距有多大。
按照路明非惊人的成长能力,今年只怕恺撒和楚子航联手都很难在他的手里夺走胜利,更不用说以恺撒和楚子航的性格根本没有联手地可能性,一个是宿敌狮心会,一个是虎视眈眈的“S”级路明非,学生会觉得自己正处于前有豺狼后有猛虎的两难境地。
“不过情况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狮心会和路明非应该也是同样的处境。”有人分析。
“不,狮心会和我们的处境一样,但路明非不是。”激情部长缓缓摇头,“学生会和狮心会积怨已久,两者必须会决出胜负,但路明非不一样,路明非是自由人,他和学生会和狮心会都没有矛盾,如果没人针对他,他在战斗中能发挥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可狮心会已经很棘手了,如果分出力量去对付路明非,我们前线的战场很可能失利。”喜欢拍桌子的干部深深叹了口气。
“还有新生联谊会。”有人这时候出声抱怨,“那些家伙虽然力量不强,但很烦人,他们似乎对冠军根本没兴趣,有时候是路明非的拥趸,有时候喊着‘夏弥万岁’莫名其妙袭击一下我们,但夏弥根本就没参加自由一日,这不纯捣乱么!”
“会不会是因为夏弥和楚子航的关系,所以新生联谊会的立场站在楚子航那边。”其他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