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呢。”我喝着酒,咕咚咕咚:“酒也不错。”
命运和那人闲聊着,打发走了那个人。
“之后我们还要去谈生意。”命运说着。
“那你去谈啊。”我说。
“跟我来,你来这不是来吃吃喝喝的,跟我来,多见点世面。”命运说着。
“啊,真麻烦。”我擦了擦嘴,跟着命运去谈生意。
我哪懂什么谈生意啊,都是命运在谈,我就是个跟班罢了。
而后,命运先后和几个人谈了,也谈妥了几单生意。
我疑惑:“说起来,有些人看起来是好人,有些人看起来是坏人,你也会和坏人谈生意吗?”
“你是小孩子吗,犭;好人?坏人?谁能让我赚钱,谁对我有利就行咯,商人就是如此呀,是你太狭隘了,没出息的东西。”命运说我。
我被命运说得哑口无言。
反正在命运眼里我一直都是没出息的窝囊废啦。
我人麻了。
算了,我喝着酒,我不懂酒,我只是在喝而已,虽然我并不懂酒,但我在喝。
之后,我和命运在阳台吹风。
“来弹橡皮筋。”命运拿出橡皮筋:“我数一二三,看谁先放手,后放手可就倒霉了。”
“干嘛啦。”我准备好了。
弹橡皮筋。
“一二三!”命运迅速松手。
“噢!”我反应慢了,被橡皮筋弹痛了手。
“爱情就像是两个人弹橡皮筋,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那个。”命运说着。
“行行行。”我服了:“对了,按你那谈生意的逻辑,你那不就是雇佣兵的逻辑吗,认钱不认人。”
“有错吗?不为赚钱为什么?”命运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不太能理解,但是癌界整体都是雇佣兵的状态,认钱不认人,八部门都经常接私活当佣兵。
这咋说啊,我无话可说。
她们名义上归我管辖,但实际上更听命运的。
之前也是,我想把命运关起来,结果她们不听我的,反而把我扔到监狱里去了。
那之后我就知道,我在癌界其实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我去,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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