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肯定是恨的,但我现在有伤在身不是它对手,要是我全盛时期,单挑他绝对不在话下。”
我听着它和包子吹牛逼,无奈摇摇头。
换位思考一下,猴子可能把铜棺那里当作了自己的领地,当别人进入自己领地的时候,对入侵者实施打击也是无可厚非的。
它也算的手下留情了,在闫川出了那个区域之后就没有再追击,要不然我们可能见不到活着的闫川。
现在的猴子在帮助我们,也算它是将功补过吧。
吴老二指挥着路,从泥潭绕过去之后是非常空旷的大石洞,一眼望不到头。
在路上,通过他们的对话我才了解到,我们走的那一条路对于他们来说,是最轻松的一条,最起码我们虽然凶险,但没遇到致命的危险。
他们几人就不同了,遇到的生物一个比一个变态,有好几次,张广义差点没引爆身上的炸药。
我本来以为吴老二会对分开走这件事自责,但他只是轻飘飘说了句:“这就是命”后便不再讨论这件事了。
如果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我会反驳他,命也是自己选择的,明明可以选择其它路,偏偏要选那一条。
很多时候,我们所谓的命,只不过是自己的一次错误选择罢了。
就像在人生的棋盘上,每一次选择都是落子,有时一步错,满盘皆输,让人误以为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人生充满变数。
从空旷的石洞出去之后,是一段上坡路,这让背着吴老二的我走的特别吃力。
还好包子和闫川在后面推着我,让我轻松了不少。
过了坡道之后,我们又出现在一个大石洞中,这里的空气十分潮湿,感觉整个空间里都是湿哒哒的。
吴老二提醒众人,他与马树文好像就是在这里走散的,当时具体什么情况,他也记不太清了。
“前面不远应该就是线息虫出没的地方,我们好像就是在那里着的道。”
吴老二说完,让我把他放下来。
这要求我肯定不能答应,但吴老二非说自己可以走了,我拗不过他,只能将他放下来。
这一路上,猴子除了把玩篪以外,都没有其他表现,但到了这里之后,它的表情变的认真起来。
“猴哥,你能帮我们找到另一个同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