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她说了之后,天墨卿才撇开头,眨巴几下眼睛,盯了这么久有些干涩,可嘴上也没落了下风,“所以你这么长时间没出来,龟缩在家就是在弄这么个阴谋。”
亓官书气笑了,“麻烦你说话客气点,什么叫龟缩阴谋,我这叫苦心造诣,专于功课,无心下饭,这才被饿瘦的。”
“咦,你又不是官吏哪来的功绩,造诣?有何造诣?是菜板上的吞吸大法,还是茶道上的茶艺大法?我真是好奇到底是什么能让你舍得褪去你身上那百十斤猪油啊?咋滴,不份儿?”
被说了这么难听的话,他还是默不作声,只是低头一笑,又看着茯紫苏身后的窗。
她已经已经准备教训他了,“天墨卿,现在你阿娘回临安了,是觉得没人管你了是吗?说话真是越来越难听了啊,别忘了我手上可是有公爷给我的家法,我随时可以给你掌邢。”
“呦,你现在为了这个男人跟我提家法?行啊!你打吧,大不了我不借钱给你了,你打啊!”天墨卿还伸长了手,伸到她面前。
瞧这一副死驴脸,又不服气又讨打的样,真是戳的她,打人的心痒痒。
她攥着拳,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要不是看在长辈的面子上,我真想【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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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我?这不太好吧?还有外人在呢,让人听了又得误会我们。”天墨卿看了一眼亓官书,又道:“恐怕你还不知道吧,在你闭关的这些时日,我和苏合传出了不少朝报呢,你现在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俩的……哎呦!”
苻紫苏狠狠地踩他一脚,字正腔圆的骂了一句,“你有病吧?”又向亓官书解释道:“他这个人啊,就是个竖子,说话向来是口无遮拦的,真是失礼啊,刚才说的可别放在心上。”
“不介意,我也不算外人了,这点小事自不会记恨的,对了,这个给你。”亓官书拿出赢来的玉佩。
“你还没忘,竟给拿回来了?”茯紫苏像变了个脸,瞬间开心。
“方才虽然是有些......可我一想,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这本就是我们应得的,为何要为了面子舍弃玉佩,反正不管收不收,总会有那么几个耳报神传出来的,不要白不要嘛。”说完,他还挑衅的看了一眼揉着脚的天墨卿。
“还是你好,不像某些人。”茯紫苏提到天墨卿又咬着后槽牙。
某些人白了一眼他,[虚伪]。
“不过这既然是你赢来的,那便是你的,这可是周淑夫人送的,怎好随意送人?要让人知道不知又要怎么编排了,再说我一个制香师,身上带着个玉佩多不方便啊,这情我收下了。”茯紫苏推诿了回去。
她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