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公里骑马一会儿的功夫就到,楚鸿当然也没那么冲动,他去对面的酒楼开了个雅间,让手下把人悄悄带过来。
戚炀正是楚鸿找来的已经快绝迹的蛊师,已经五十多的年纪了,摸着花白的胡子慢慢悠悠的进了门:“大皇子何事这么急?”
楚鸿蹭的起身:“快拿你的母蛊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王上出了什么事?”戚炀说着话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竹笼,只见一只长相古怪的虫子静静的趴在里面睡觉。
“死了?!”
“没有,只是在休眠,没什么不对劲啊。”
楚鸿拿过来看了看:“上次你不是说子母蛊会有感应?”
“母蛊能影响子蛊,但子蛊是影响不了母蛊的,是不是王上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楚鸿拧着眉:“我父王很可能已经解决了蛊虫,身体正在慢慢康复。”
戚炀立刻摇头:“不可能!母蛊在我这里且仅有这一只,除了用它唤子蛊,否则人不死子蛊是不可能离开宿主的身体的。”
“那本皇子难道还骗你不成?!我早得到消息说父王找到了什么神药可以治病,天下之大,说不定真就有什么办法可以解!”
戚炀还是不信:“蛊这东西跟毒可不同,除非剖心是绝不会被药逼出来的,这样吧,我乔装打扮跟在皇子身边,明天狩猎的时候亲眼看看王上,用蛊虫稍一试探便清楚了。”
楚鸿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我已经受不了再等下去吧,明天你直接操控子蛊送父王走吧,人手我都安排好了,再耽搁下去我真怕会生什么变故。”
凤儿睡得很早,第二天精神十足的起来先吃了早饭,刚易好容就被告知要去猎场了。
她坐在轿撵上就跟在南疆王的后面,比那些皇子公主们还要靠前,她心安理得的四下看风景,反正也不用说话,见到谁都懒得行礼。
楚鸿上次在六弟府上根本没在意这小丫头,这会儿才好奇打量,毕竟一个收养的丫头,何至于父王这么上心?他对孙子孙女都很是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