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凤儿乖巧的喊了声。
“这就是妹妹的女儿?我的外甥?”稍大一些的男子已经三十左右,端方雅正,一副读书人的气派。
“是啊,凤儿,这是你大舅舅,是你娘亲的哥哥。”
“大舅舅。”凤儿喊。
“哎。”沈墨言比沈瑶大六七岁,当初妹妹三四岁的时候他已经记事了,都不用求证什么,这简直跟妹妹小时候一模一样。
想到正值芳华的妹妹就这么被害,就更疼惜小小年纪受苦的外甥女:“凤儿,以后沈家就是你的家,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了,等你伤好了,舅舅教你读书认字好不好?”
凤儿歪了歪头,爹爹要教她骑马练剑,大舅舅要教她读书认字,做人要学这么多东西吗?
“凤儿还小呢,你说这些干什么。”沈作都对这个状元郎儿子无奈,“凤儿,这个是你小舅舅,比你娘亲小六岁。”
凤儿好奇的打量着他,凤儿的娘亲是极美的,她的兄弟们自然也是外表非凡,不过这位小舅舅……
只见有些清瘦的少年拿着一根拐杖,左手茫然的朝这边伸过来:“哪里?人在哪儿?”
他看不见……好可怜,跟她以前当人参的时候一样,只能靠感知。
她的胳膊断了,却将小小的手掌摊开,声音稚嫩又乖巧:“凤儿在这里。”
沈作拉着小儿子的手寻到凤儿,凤儿立即握住他的手指:“小舅舅。”
只这一句,沈墨舟的眼泪就从没有聚焦的眼眶滑落:“姐姐,你是姐姐的孩子。”
他们兄妹三人从小没了母亲,沈墨舟的身体又异于常人,长姐如母,可以说他是沈瑶一手带大的都不为过,沈瑶失踪的这三年,与他而言就像天塌了一样。
凤儿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小小的人儿安慰道:“别哭了小舅舅,对眼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