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不服气:“您可别小瞧人,说不得这歹人还真是被我们抓到的呢。”
醉汉同桌的人接着说:
“小友莫恼,这事儿实在不简单,我们也是好意。”
“城主怕引起恐慌,还特意命令封锁消息。”
“可这么大的事情,纸哪能包得住火呢?”
白鸢:“可见着偷孩子的长什么样吗?”
那人回答:“这咱们哪能知道。只说是交上手了,战况惨烈。”
另一桌的人接话:
“起初都以为是歹人用了什么江湖障眼法,蒙混着把孩子偷走了。”
“谁承想经历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邪祟,那些孩子,难有命活了。”
小主,
说完摇了摇头。
“这城里有孕妇的人家,眼见城主府的孩子都保不住,有条件的都逃出去投亲靠友,躲起来了。”
“这没条件的穷苦人,只能缩在家里不露脸,整日里担惊受怕。”
“谁知道下一个会是哪个不幸的人家呢。”
醉汉喊道:“小二,再来一壶酒!”
“好嘞,客官。”小二应声回答。
醉汉咒骂:
“天杀的孽障,捉些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跟爷爷们光明正大地干一架。”
“藏头露尾的孬种。”
醉汉接过小二拿来的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气愤地仰头喝下。
白鸢几人又和楼下众人聊了一会儿,酒足饭饱再没有其他更多的消息,就一起上楼回客房了。
宋青师兄弟几个各自回房休息,白鸢磨磨蹭蹭等他们都关了门,跟着回了谢南逸他们的房间。
谢南笙老神在在的又歪到贵妃椅上,斜睨着白鸢:
“说吧。”
白鸢疑惑:“嗯?”
“还装,早知道你一路上瞒着我们什么。”谢南笙幽幽开口。
谢南逸和上官慕看看打哑谜的两人,不知所以。
白鸢坐下,叹了口气:
“你才是千年的老妖精,狡猾精明的不像个人。”
看谢南笙脸一板,忙又开口:
“还是你了解我,真的是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