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加快马速,超过谢南笙两人。
白鸢被圈禁着动弹不得,心里想着谢南逸今天怎么跟中了邪似的。
谢南笙错愕地看着离去的背影,转头看向上官慕问道:“好好的生什么气,他不会撞邪了吧?”
上官慕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说你非招惹她做什么。”
谢南笙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没听懂,以为上官慕说的是谢南逸。
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哪有惹他,好好的跟鸢鸢说话呢。”
上官慕又丢给他一个白眼:“你俩很熟?叫这么亲切。”
说完也不搭理他了,两腿对着马腹一夹提了速度超过他,往前走去。
谢南笙的马匹随着提速跟了上去:
“怎么不算呢?好歹我跟人鸢鸢还同生死共患难过呢!都过命的交情了,怎么不熟呢,都熟透了。”
上官慕听完这话连个白眼都懒得丢给他了,任他一个人在那里念叨,不再搭话。
几人依次去了几家,让魂魄归位,又给了安神的丹药以助恢复。
一路上从下马到上马,谢南逸对白鸢都是亦步亦趋,形影不离。每去完一家出来时都立刻牵上白鸢的手,不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
谢南笙见他这一番蛮不讲理的作为,气得眼冒金星却无计可施。
最后,他们才来到城中赵管家家里。
进门前,谢南笙道:“鸢鸢,那赵管家的尸首先不要给他家人。咱们先去赵管家家里把他儿子安置好了,再带着赵管家去赵老爷那里。”
白鸢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何?”
谢南笙吐了两个字:“算账。”
白鸢也不知他说的算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很爽快的同意了。
赵管家的儿子也很顺利的被安置好了,城里被捉的魂魄除了赵府的两位公子都已经归位,过个几日就能活蹦乱跳,彻底恢复健康了。
只剩最后一家,终于要结束了。大家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
......
赵府门前
谢南笙对门房说道:“去跟你家老爷说一声,白姑娘找到了医治的法子。”
门房一喜,忙跑去禀报。